睛看见这儿音不宜的一幕。
左野磔微扬着唇低低的笑起,这个餍足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眼前可能出现在状况。
上官琦微怒的轻捶了一下他强键的胸肌,又一次感概,这个男人真的很完美,每一方面都很完美,外貌身材简值是360度无死角。
她一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舍得放弃他,现在明白了。
太美的,总是感觉握不住。
他把她抱进浴室,也没有放开她,只腾出一只手来,打开按摩浴池的水笼头。
“放我下来吧。”上官琦受了惊吓,这回已经完全惊醒了,她从刚才的余韵中清醒地来,挣着想离开他的身体。
“我明天要走了,我舍不得。”他咬着她的耳垂,等着水满。
“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她躲着,她怕痒,一痒,就像有电流触过掌心,连心底都会颤抖。
左野磔的眼神深了一下,揣测着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不动声色的说:“可是我等不及这么久。”
上官琦偏头过去:“我没有力气。”
“不用你动。”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腰身上滑过,情潮才刚退下,又汹涌而来。
他的眼眸里闪着幽幻的颜色,他把她放在温暖的水里,长腿跨进来,把上官琦搂了过去,一点一点的帮她清洗。
他此刻是无限想念外边的那张大床的,内罗比的榻床事件,让他一直认为,真没有比在床上运动更舒服的事情。
上官琦懒得动,就那样背贴着他,倚靠在他的身上。
随便吧,她无法去集中精力去想以后的事情。
漫长的四年,都想不到今天相遇,竟然还能毫无保留的跟他床上缠绵,而她也乐意沉迷。
她都讨厌自己。
以前所执着的一切,好像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们在一起,他是她女儿的父亲,她是他女儿的母亲,他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拿普通人的说法说是,他们只是尽着夫妻应尽的义务。
就算不是,男欢女爱,什么都不用说。彼此需要,就一起,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不想再做他的依负,她害怕重复过往的模式,所以,婚,还是要离。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娶别人,会与谁上,床都不要她能管的范围。
她把自己重新定位了,反而放开多了。
左野磔此刻正极力压抑又蔓延而上的渴望,他确定也知道上官琦累了,他摸索着摸索着,终是控不住,从浴池里直起身上,带起大片的水花。
他捞起上官琦,随手拿起一条浴巾,简单的包在她的身上,大步跨出浴池,带着滴滴答答的水,把她抱到流理台前。
上官琦被动的被抵在流理台前,双手撑着边缘,力求平衡。
她看着镜里狼狈不堪的自己,突然想起了内罗比总统套房里他们曾经的那不堪回忆的一幕,她想起那种横冲直撞的痛,以致很长的时间内,她都产生心理阴影。
左野磔透过镜子,看见她皱了眉头,温软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询问:“怎么了?”
“会痛。”她皱着眉说。
“痛?”他动作顿住,蹙眉想了想,似乎能够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不起。”他没有想过那一次的粗暴,会让她怕到现在。
上官琦转过身来,伸手拉下他的头,踮了脚就吻了上去,辗转之时,她说:“我知道你这一次去,不会很平静,我们的事,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左野磔没有回答,他只是以吻封缄。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事件,如果他不离开,他们要用多少的时间,才能走到这一步?
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几乎是想把她给憾进自己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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