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想必是越王殿下在外面玩的时候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病倒的。”
“病倒?徐太医莫不是在瞧哀家只是个女流之辈不懂医术吗?哀家虽然长居深宫,可有些东西还是懂的一些,越王呼痛不止,脸色降青,难道不是中毒之兆?”萧太后目光一冷,凌然的看着低着头的徐太医怒斥。
徐太医没想到萧太后这么快就咬上他,而且一语肯定越王是中毒所致;虽他并不怀疑经历过无数风浪的萧太后能察觉到这其中的古怪,但在什么都没亲自确定下就一口咬定是中毒之兆,还是让徐太医有些惊讶和怀疑;毕竟当初他还是仔细的撬开了越王的嘴巴将银针探进去才彻底认定是食物中毒所致;而萧太后……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来者不善,并且已经决定将这盆脏水往芙蓉宫里面泼了。
见徐太医愕然的望着自己,萧太后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就看这个常年在后宫之中翻云覆雨的女人突然站起身子,高傲的抬着那雪白的脖颈:“来人,将芙蓉宫上下所有奴才拉到暴室,杖毙!”
“太后娘娘,不可啊!”徐太医一下跪在地上,连声阻止道。
萧太后眼睛一横,看向求情忤逆的徐太医:“有何不可?越王在芙蓉宫中毒,难道不是这帮奴才蓄意为之?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我儿赵王不在,就欺负我这老太婆在后宫无主,居然想要害死哀家的孙儿,这等心怀叵测之人哀家岂能容他。”完这席话后,萧太后就看向跟在她身后的亲信,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这帮蛇蝎心肠的奴才全部都拖出去。”
众人都看出萧太后这是在借机发作,但奈何如今后宫之中没有皇后坐镇,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也只有任凭宰杀的份儿;一时间,就见候在萧太后身后的大力嬷嬷们撸着袖子就凑上前,抓住跪在地上哭嚎不止、不断求情的宫人们就往外拖。
趴在奶嬷怀里的赵澈看见这一幕,的人儿立刻被吓的连哭泣都忘了,只是瞪大了一双晶亮的眼睛,骇然的看着那身着锦贵华服的萧太后趾高气昂的在母后宫中胡作非为。
就待此时,一个暗红的衣角在芙蓉宫内殿外的门栏处一闪,接着就看见一个匆匆而来的人及时的出现在内殿之中。
“慢着,谁也不准动!”
裴毅连身上暗红色的官袍都来不及换下,就被碧莹从柱国公府中请来。
而裴毅的突然出现让本来哭叫连的芙蓉宫内殿瞬间像是迎来了一道曙光一样,跪在地上被大力嬷嬷拉扯的快要丢了魂儿的宫人们在瞧清楚此刻出现在内殿的人是裴大人后,一个个的跪在地上爬到裴毅面前,不断地哭叫着冤枉。
望见这一幕,裴毅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冷沉了几分,连带着看向萧太后的眼神都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不敬。
“裴大人,你一个的大理寺卿,什么时候有权利能自由出入内宫了?”
萧太后在裴毅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就暗道有些不妙,可眼下这难得的机会又让她实在是舍不得放手,只有跟裴毅僵持着,希望从中能够找到契机将芙蓉宫上下血洗一边。
裴毅眼神硬冷的看着萧太后,虽然不愿,可还是朝着她福礼道:“臣裴毅见过太后,不知太后在此,恕臣多有冒犯。”
“不知哀家在这里?哈哈——!”萧太后冷笑着看向面前这唇红齿白的青年俊才,毫不客气道:“哀家怎么觉得,你就是瞅准哀家出现在这里,这才贸然出现。”
“太后英明,臣不敢在太后面前马虎;只是当初皇上在离开京城的时候,就给了臣先斩后奏、看管前朝之权,臣一刻都不敢耽误,这才出现在内宫之中;其中无奈,妄太后体谅海涵。”
萧太后自然知情这个裴毅是赵礼的心腹,赵礼离开京城时,甚至都将整个京畿防务交给了他来看管,可见其信任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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