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在一阵倒抽冷气当中,不觉间发出叹息:不愧是这六宫之主,当今下,如今后宫,除了皇后敢出这样一番话,还会有人能讲出这样大气从容,傲视一切之言语。
“起!”
伺候在步撵最前面的宫侍在高声喊出这个字后,就见十六人抬的凤撵拔声而起,瞬间,陈叶青如众星捧月一般,高高的端坐在宽大舒适,代表着世间最尊贵女人身份的凤撵上俯视着皆在脚底众生。
此时,远处观星楼上的钟鼓声忽然响起,在如仙家仙乐和合奏中,皇后仪仗队缓缓而行;初辉的黎明终于降临在冰冷的大地之上,深冬的最后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记住了那高高坐在凤撵上的绝丽女子。
她只是浅浅的合着眼眸静静的养神休息,可那挺翘的鼻尖,娇艳的嘴唇,白细如初雪的肌肤,竟让众人像是看见世间最美丽的风景和最深深不可侵犯的神祗;前来太源宫打探消息的奴才们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气度和光华一般,皆跪地送迎,无一人敢再忽略瞧了那在后宫之中唯一和皇上居住的关雎宫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芙蓉宫,更没有人敢觑那总是微微一笑,让人觉得和蔼可亲的后宫之主。
要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那成张牙舞爪看上去狰狞可怕的怪物,而是总是用善良皮相包裹着自己,实则内心住着一头猛兽的良善之人。
皇后娘娘的利爪威力究竟如何?经过今这一窥视,谁还敢请教一二?!
太源宫中
萧太后在听到宫人们将刚才陈叶青出去的那番话一字不漏的转述回来后,一张铁青的脸色瞬间惨白到再无人色。
“听见了没有?她这是在告诉下人,她不怕哀家,她是除了皇上最尊贵的女人,她的眼里简直没了哀家的存在!”
萧太后手上的义甲狠狠地扎进肉里,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两声,明晃晃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之上。
芳姑姑被这样的萧太后吓了一跳,不禁有些后怕刚才她和皇后之间的对峙;本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目中无人罢了,就现在来看,恐怕来者不光是靠着皇上的宠爱,更多的是,她根本就是有自己的能耐,而且能耐还不。
想及此处,芳姑姑不禁猛吸冷气;后怕着她刚才那样招惹了皇后,怕是皇后的眼里,也容不下她了。
萧太后等了许久都没见身边的人有个动静,待她回头一看时,却见芳姑姑那一张脸苍白的比她还要难看,一瞧就是被司马媚吓破胆的蠢样!
‘啪!’的一声耳光!
狠狠地甩在芳姑姑那张已经刻下岁月的老脸上。
芳姑姑正在后怕皇后的威严,突然脸上挨了一耳光,征时更是将她那颗本就不大的胆子惊的差点都破了,在骇怕的捂着被抽肿的脸张皇无措的看向身边的太后时,芳姑姑在太后的眼里看见了杀气。
“太后!太后饶命!太后……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芳姑姑连自己的脸都顾不上,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显然是想要弄死自己的萧太后求情。
萧太后恶狠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恨铁不成钢的怒斥:“要不是哀家看在你伺候哀家这么些年的份上,哀家定杀了你这个不中用的老奴!司马媚还没将哀家怎么样,你,还有你们——”萧太后手指颤抖的指着已经跪在地上打颤的奴才们,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都害怕了,怕了那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这帮该死的奴才,死奴才!”
“是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着,芳姑姑就又在地上狠狠地磕头,头皮都磕肿了但还是不敢停下来。
萧太后冷哼一声,一双阴鸷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正殿门口那道灿烂的初阳,阴冷的声音就像最冰冷的机械相互碰撞一样,发出让人反胃忌惮的话语:“这么多年下来,一直以来敢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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