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却是能胜过户部尚书的;那就是他现在早就孙儿孙女满堂,家中子嗣殷实。
关于这一点,户部尚书至今都无法在兵部尚书面前抬起头来;想他秦老头儿争气努力了大半辈子,事事几乎都能压那贾政老头儿一头,可偏偏就在传宗接代上输给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竞争对手;每回想到这里,户部尚书就恨不得捶胸顿足,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兵部尚书又做爷爷了,他却连个爷爷毛都碰不上?
对于这点败笔,户部尚书是很不允许的;所以他几乎是秦战哥哥满了十五岁之后就成嚷嚷着给秦战哥哥找个女人解解闷,顺带着再干点事儿之类的;可是秦战哥哥自幼就是个十分沉稳的性子,又极为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他哪里不知道父亲是想孙子想疯了这才开始紧盯着自己。
但不愧是跟赵礼混在一起的人,做什么都十分强势和有主见,知道自己在父亲眼中沦为生子工具的那刻起,秦战哥哥就难得跟户部尚书唱起了反调,甚至被逼急了直接搬了出家住进了禁卫军的宿舍里,十半个月才回家一趟看一看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里,陈叶青不禁有些担忧的拧眉;他虽然肯定烟儿是绝对能拿下秦战哥哥的,但保不齐秦战哥哥就是一头脱了缰的野马,至今桀骜不驯,依然坚持不肯娶妻,要知道,秦战哥哥可是宁可离家出走也不愿意自己的婚姻大事被户部尚书操控把持的哇;到时候别是陈叶青已经和户部尚书已经达成的初步共识,怕是秦战哥哥一唱反调,他们的那些共识就会彻底幻灭;思来想去,普之下唯一能按住秦战哥哥的人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赵礼。
本来还半躺在贵妃榻上的陈叶青一下就从软榻上翻腾起来,吓得碧莹连连后腿,还以为是自己按摩的力道大了,弄疼了自家主子;可陈叶青却是一脸的势在必得,一双眼睛亮堂的直发阴,惊得在场伺候的宫侍们都连连倒抽冷气,心叹:皇后娘娘这是又要阴谁了呀?!
表妹的婚事刻不容缓,户部尚书已经回去打听孙府,陈叶青这边也必须做好预防措施,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纰漏,那到时候他真不知道抱着谁哭才好。
近段时间因为跟秦战哥哥接触的比较频繁,所以陈叶青也学了些秦战身上的优点:比如从一个懒懒散散的人变的稍稍有些勤快一些。
想到要用到赵礼,陈叶青二话没,拔腿就想往赵礼的关雎宫冲;可就在他提着裙子冲到芙蓉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刹住飞奔的脚步。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陈叶青自己是停稳了,可跟在他身后跑的一众奴才们却因为刹不住脚齐齐朝着前面栽倒;纵然受宠如碧莹也不敢往皇后娘娘的后背上扑哇,于是乎就看见跟在陈叶青身后的那一大帮子如风中折断的柳絮一般,又齐齐的朝着旁边摔倒;一时间,芙蓉宫正宫门口一片哀鸿遍野、惨叫连连。
陈叶青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突然想到的状况中,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痛吟声,忙回头一看;就见碧莹和黄梨呼痛不止的趴在地上,更惨的是,他们的身上还至少压着三名来不及躲闪的宫侍。
身为罪魁祸首,陈叶青根本没有任何的羞愧之心,反而还理直气壮地蹙了蹙眉心,朝着被众人压倒在地的碧莹和黄梨抱怨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们还有时间耍宝,快,去一趟关雎宫将皇上请来。”
碧莹痛吟不止的抬起头看着陈叶青,一脸的不解之色:“娘娘要见皇上,可不直接去关雎宫?反正皇上又没过不让娘娘您去找他。”
陈叶青冷哼一声,淡淡的瞥了眼很不单纯的碧莹;老子要是主动去找赵礼,那孙子还不又把老子按在龙案上做一套全身运动?
想到这里,陈叶青就打心底深处发出阵阵恶寒;近段时间听大宛又有些蠢蠢欲动,折腾的赵礼和前朝的大臣各个人仰马翻,也难怪那孙子没时间到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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