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赵礼只是一只喜欢眯着眼睛看着各种跳梁丑在他面前表演的雄狮,那么现在,这个人已经成功的让雄狮露出了獠牙和利爪!
男子根本不将赵礼的威胁口气放在眼里,瞧着被手下卸下膀子疼的冷汗直冒的赵礼,男子轻轻慢慢的笑着:“我为什么不能动她?看看你,再看看我;我现在就是赵礼,赵礼是大周的皇帝,皇帝想要跟皇后尽享鱼水之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朕会杀了你!”赵礼咬牙切齿、双目赤红的怒视着眼前的男子。
“哈哈!那也要你能活着回来才行!”男子浅浅一笑,就对那抓着赵礼的手下命令道:“把他带下去,一定要看牢;谁让他跑了,我就要谁的命!”
“是!”
随着黑衣人的回话,赵礼在不甘的嘶吼中终于被人拖进了潮湿阴暗的甬道中。
随着机关的再次闭合,一直站在背阴处的扶桑终于走了出来,就看她眼神鄙视的在凌洛辰的脸上扫了扫后,警告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记住!赵礼的性命你不能要,要不然,别怪我跟你拼个鱼死破!”
凌洛辰听见这毫无威慑性的恐吓,只是冷哼一声,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他!倒是你,你现在与其担心我会杀了他,还不如想想法子怎样才能重新唤回他的心;我是男人,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本以为赵礼对那个司马媚不过是玩玩罢了,可是看刚才那情况,他是喜欢她的,男人的喜欢可是很可怕的,因为一旦认定,就会是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扶桑脸色一黑,没好气道:“我的事儿用不着你关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别让别人拆穿你的身份吧!”
完这席话,扶桑就甩了甩衣袖,跟着便朝着夜色中的初荷宫方向飞奔而去。
看着那个渐渐在黑夜中消失的人影,凌洛辰洋洋自得的挑了挑眉;跟着看向四周再无他人的御花园;信步从容的走到被敲晕的贝子身边,慢慢躬下身,用手背轻轻地拍了拍这昏睡的奴才。
“喂!醒醒!贝子……”
贝子在昏暗中狠狠地挣扎了两下,只觉得勃颈处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朝着他刺来,在那股疼痛再次以猛烈的痛感朝着他扑面而来的时候,他终于在尖叫中清醒过来。
凌洛辰看着眼前这忽然睁开眼睛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奴才,心中讥笑道:真是想不明白,赵礼那么聪明的人,身边这贴身太监怎么会如此愚笨。
“皇上?”贝子呓语开口。
凌洛辰没好气的站起来,抬起脚学着赵礼那副清傲的样子踢了踢贝子的腿,道:“要你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睡着了?”
“不是的皇上,是……哎呦!”贝子生怕自己会被自家主子误会,辩解着想要站起身,可他这刚一动作,脖子上的疼痛就再一次朝着他袭来:“皇上,有人刚才藏在这里;还打了奴才呢!”
看着眼前这马上就要掉泪的奴才,凌洛辰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扯了扯;心道:是啊!刚才是有人躲在这里,那个打你的人,还是我。
只是,这些话凌洛辰自然是不会给贝子的,只看他白了这不中用的奴才一眼,学着赵礼的样子双手负立在身后,丢下眼看着就要水漫金山的贝子,自顾自的朝着前面走去:“不管是真有人打你还是你自己做恶梦了,朕都没空陪你在这里闲逛。”
“等等,皇上,您等等奴才呀……”贝子忙捡起琉璃宫灯快步跟上,就算是脖子疼的都快要断掉了,他也不能离开自家主子半步;可是,他这刚走了两步,就又奇怪的停下来,问走在前面的凌洛辰:“皇上,咱们不是要去芙蓉宫吗?您的那个方向是回关雎宫的。”
正朝着关雎宫方向走动的凌洛辰立刻收住脚步,回头在看向呆头呆脑的贝子的时候,眼珠子又转了转,道:“朕在想,要不还是不去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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