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赵澈只是意味深明的笑了笑,就微微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一片假山丛。
刚才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好奇这才缠着秦战要看禁卫军的掉令牌,但是事实的真相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战没有骗他,禁卫军的令牌的确是只有父皇和他才有;至于父皇的那一块,并非像秦战那样随时都贴身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还记得去年他刚到关雎宫随着父皇学习不久,一次无聊间走进了父皇平常歇息的后殿,不过这还不是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就在他围着父皇经常看书的书橱边乱转的时候,脚丫不心提到了书橱的一角,跟着就听见一声‘吧嗒’声,整面扣在墙上的书橱居然移动了。
然后,在移动间一个方形的格子柜出现在他眼前,那时他是真的好奇,当下也没做他想,直接就打开柜门;只看这偌大的柜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放,只有一个黄色的绸布包裹的金色令牌。
只是那时自己还太,只是隐约记得令牌上的一些龙鳞图案,至于剩下还有什么特征,他就记不清楚了。
今日将秦战身上的禁卫军的调动令牌拿来一看,赵澈就知道自己猜的一点也没错,当初他看见的金牌果然就是禁卫军的调令牌;父皇将禁卫军的调动令牌藏了起来,甚至都没跟传国玉玺放在一起;想必那处暗格如果不是自己无意间撞破,怕是除了父皇再无二人得知。
如果,如今这坐在金銮殿上的人是真正的父皇,他一定会知道能号令禁卫军的令牌在什么地方,可如果这个人不是父皇……哼!
赵澈冷笑了一声,看着被自己的表情惊得有些一愣的玲珑,难得心情很好的问:“玲珑,你可知道瓮中捉鳖需要什么?”
玲珑早就习惯了主子这忽然间冒出来的各种问题,思考了片刻后,立刻兴冲冲的回答道:“一口大瓮和捉瓮中之鳖的好手!”
“是啊!需要一口大瓮;如果整座皇宫被比喻成瓮,那你认为,什么人能称得上捉瓮中之鳖的好手?”
这下,玲珑连思考都不需要,直接脱口而出:“当然是禁卫军,只有禁卫军才有资格在皇城之内自由行动。”
听见这个满意的答案,赵澈粉嫩的脸上更是腾起了一抹兴奋的红晕。
如果真有逆谋反之人敢潜进皇宫,那他就不介意玩一玩这瓮中捉鳖的游戏,一个连调令牌都没有的冒牌货,有什么信服力跟他这个真正太子爷相比。
*
此时,京城郊外的一座普通庄园中。
赵礼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之时,只觉得胳膊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难掩的闷哼声还是从他的嘴里轻吟出口。
“你最好别乱动,我刚你的骨头接好,乱动的话以后吃苦的人还是你。”
随着这声温透的男子声音传来之际,就瞧见在一方铜黑色的方桌旁边,一个青衫男子正兴趣颇好的品盏弄茶。
赵礼淡淡的瞥了眼男子,然后在做出几个深呼吸之后,这才慢悠悠的从简单的木板床上坐起来;看了眼绑缚在胸前吊着右臂的白色布带,赵礼肯定的望向男子,道:“你是名大夫?”
杜迁听见这句话,正在为自己倒茶的手微微一顿,在他又朝着赵礼看过去时,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不愧是让殿下心忌惮的人,您可真是聪明过人、观察细微;不才杜迁,见过大周皇帝。”
赵礼不是没看见杜迁脸上对自己的敷衍之意,当下也没立刻戳破,只是通过纱窗看向外面的院子,沉默了半晌后,才幽幽道:“看来,你们真是筹谋已久。”
“殿下是拥有大智大才之人,他做出的决定一定会大获成功。”
“成功?”赵礼笑了:“连第一步棋都走的危危险险,这能算得上成功吗?”
杜迁又是一愣,他有些不明白明明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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