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给。”
陈叶青切了赵煜一声,道:“谁稀罕你的这块玉,别把老子的那么不堪,又不是什么珍奇异宝,不过是一块水头好一点的碧玉罢了;老子这芙蓉宫号称后宫的珍宝阁,什么好东西没有,难道还打劫你?”
到这里,陈叶青又是一顿,打量了赵煜几眼后,接着试探性的问道:“这块玉是柔妃娘娘送给你的,那赵礼那边有没有份儿?”
“自然是有的,皇兄手上的那枚扳指就是母妃让匠人专门给他做的,当年母妃从他处得来了一块上等的碧玉籽料,我与皇兄虽然是皇子,可除了普通皇子应得的一些照顾之外,就再也沾不上什么好处,后宫的人都巴结萧贵妃,好东西都送到了她那儿,赵冲每都是金光闪闪的,反倒是衬得我们很是寒酸,母妃可怜我与皇兄,这才专门请人将那块碧玉给细细雕琢了,做成了一枚玉佩送给我,皇兄是一枚扳指,就是你经常看见他戴在手上的那枚,皇兄念及母妃苦心,曾经过要永远带着那枚扳指,绝不脱手!”
绝不脱手?!
这可是赵礼过的那句话,这也正是赵礼真正的性格才是。
表面上冷漠寡淡,实则内心却十分恋旧,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有敬仰,有怜惜,更有无数回忆得以追忆;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一直心珍藏,就连赵煜这样的马大哈都将那枚玉佩串起来贴身挂在脖子上,可见依照赵礼的性格该是多么的珍惜这枚扳指;可是如今,扳指遗失他却不闻不问?
太有文章了!简直就是大有文章!
陈叶青神色一凌的看向又将玉佩放入怀中的赵煜,严肃道:“你是赵礼是绝对不会丢下他的玉扳指的,如果有一他不心将扳指弄丢了,你认为他会怎样?”
“还能怎样?掘地三尺,一定要找出来!”
“但如果他没这么做呢?甚至还表现的很平静,当成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呢?”
赵煜奇怪的看了眼陈叶青,在他迫切的眼神下,终于吐出一句话:“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皇兄!”
陈叶青似乎听见心底深处传来一声‘咯噔’一样的声音,赵煜的话就像一剂炸雷一下就在他身体里面炸开,震的他身体微微一晃,差点身形不稳的栽倒在地上。
妈的!看来这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原来这世上真有人不怕死,居然将主意打到了赵礼的身上去。
察觉到陈叶青神色的异样,赵煜不免好奇,开口问:“王八,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哼!老子的脸色能不难看吗?老子的丈夫,你的亲哥很有可能被人给掉包了你知不知道?!
刚想到这里,陈叶青又想到一件事,就看他先是一愣,接着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似的,一下就走炸毛了:“难道那晚上爬上老子床的人不是赵礼?”
“什么呀?什么不是皇兄爬你的床?哦——王八,你竟然敢红杏出墙!”
陈叶青本来就够乱的,突然听见赵煜这一嗓子,更是气的那凶狠的眼神死瞪赵煜那个大傻子,怒吼道:“你才红杏出墙呢,你全家都红杏出墙!”
“那你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普之下,除了皇兄谁敢上皇后的床?”
是啊!普之下除了当今圣上谁敢在爬皇后的床?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世上还真有人敢趁着赵礼不备,爬了老子的床;再仔细回忆那晚上‘赵礼’的癫狂模样,其实细想,真正的赵礼根本就不会露出那样一面,他只会铁青着一张死人脸,拿眼神秒杀他,根本就不会真正动手欺负他的。
陈叶青紧咬着牙关,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后的凤榻,只要一想到那晚上他有可能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同塌而眠过,他就恨不得一刀子抹了自己;没想到老子变成女人之后,先是被赵礼欺负个遍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跟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了同床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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