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那么点自惭形愧。
夏凤轻颇为尴尬的看着一脸控诉的杜离,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后,忙回到:“你要是真的喜欢,大不了等下次本殿下再来找你时找人给你画几张美人图,不就是一张破画嘛,用得着你这样死盯着人嘛!真是看不出来,你年纪还真是不学好,这么快就学着思春惦记上人家姑娘了?!”
“你在些什么呀!”杜离真的快要被夏凤轻给气死了,想到他不光抢自己的画、撕烂自己的画,甚至还这样满口的污蔑,杜离真想冲上去揍他两下才觉得甘心,但是他又不敢真正对他抡拳头,只能拿有史以来最生气的口气冲着夏凤轻怒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夏凤轻还是第一次看见杜离居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眼神对待自己,在一怔这侩子手虽然性子窝囊却还是有几分火性的同时,也不好跟他再起正面冲突,毕竟这次是他真的有错在先。
心情颇为尴尬的夏凤轻不好再招惹杜离,就想着赶快扯开话题,再又念起刚才那个女人诡异消失的方式,夏凤轻忍不住好奇,忙快步来到扶桑刚才停下来的假山处,伸出手就到处乱摸,一边摸着一边还问身后的杜离:“我,你刚才看见了没,她是怎么不见的?真没想到这大周的御花园还藏着大的秘密,人一晃就能不见了……”
夏凤轻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并且一边念叨着还一边到处乱摸,但是等了很久都没见身后有人附和他;待他一个转身想再吼几声杜离的时候,就看杜离早已气鼓鼓的捡起了掉在草丛中的扫帚,头也不回的朝着监栏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杜离一个人落寞孤寂的背影,夏凤轻就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将人给欺负狠了,其实他也没想到那副破画真的会这么重要,重要到向来都十分好欺负的侩子手居然会第一次敢明目张胆的丢下他离开?
想到这里,夏凤轻也没什么心情再继续查探这假山丛里有什么秘密了,忙迈开双腿就朝着杜离追赶,一边跑着还一边伸出手臂欲去拉他:“喂!你咋就真的生气了?那幅画真的就如此重要?不就是一副破……”
“对,是破画!七皇子殿下如此高贵的人自然是瞧不上这张破画!”杜离一下就抢过夏凤轻的话头,用颇为恼火强势的语气对着夏凤轻低斥道。
夏凤轻一愣,但依然拽着杜离的袖子不撒手,见杜离僵硬着脸色,更是难得有了几分哄意:“那个,你真的生气了?”
“我没生气!……谁敢生你的气!”
“呐!还敢没生气,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生气嘛!”
“我我没有……”
“……你有!”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就这样,在清辉的月光下,两个相互打打闹闹、推推搡搡的人走在静无人声的御花园中;一个明显偏瘦的人拖着一个大大的扫帚,走的略有跌跌撞撞、怒气冲冲;至于另一个人却是生的极为俊美风流、衣着鲜亮,可就是这样一个可以与清辉月色一争美意的男子却像极了一个闯祸后急于求饶的顽皮孩子,又是耍赖又是死缠的,紧紧地跟在那个显瘦生气的人身后,怎么也不肯走开。
而就在这时,已经在花丛中抽出嫩绿枝芽的朵朵精致鲜美的花朵儿在一阵阵的清风中悄悄绽放,配合着夜幕的幽沉和吵闹人儿的拌嘴,微笑在这让人迷醉的暖春之夜。
------题外话------
如果有一,夏坏坏发现侩子手的相好不是那张画,而是画画的那个人
他一定会牛气哄哄的去找靖王爷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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