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对着凌洛辰笑,你丫还不丧心病狂的宰了老子?
陈叶青心里很是吃味,想他每次想要逗这东西给自己笑一个都要费好大的劲儿,可他赵礼一来,别是逗她了,只要对着家伙眨眨眼睛,家伙就咧嘴直笑。
赵礼抱着赵宝宝朋友只顾着享受父女之间的伦之乐,根本就没注意到陈叶青身边环绕的低气压,被女儿萌化了心肠的赵礼简直太他娘的昏庸了,居然张嘴就又是一句石破惊的话:“等朕的公主长大了,朕一定给朕的心肝宝贝招一个比朕还要优秀的驸马,如果驸马敢欺负朕的心肝宝贝,朕就宰了他全家!”
吓!皇桑?您确定您今的这句话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陈叶青敢肯定,他们的赵宝宝朋友怕是要当尼姑了。
找一个比他还要变态的男人当宝宝的驸马?!这世上还有比赵礼还要妖孽的人吗?就算是有,那个人若是听见赵礼要杀他全家,恐怕也会被吓跑了吧。
果然,这父女之间的感情真的是极为微妙的;尤其是摊上赵礼这样一个父亲,陈叶青根本就不用担心他的宝贝女儿将来会怎样,反正有赵礼这个亲爹,他们的宝宝朋友只会活得尊贵无比、横行下。
只是,相较于赵宝宝的成长问题,陈叶青倒是很担心他的宝贝女儿的身体;其实他都不太敢跟赵礼,在他被掉包的这段时间里,家伙又发烧了,想到半夜里家伙烧的火红火红的脸颊,陈叶青就心疼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沉浸在父女爱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的赵礼总算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站起来来到他身边的陈叶青的情绪;他一边用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拍着襁褓中眨着眼睛对着他笑的宝贝女儿,还算是有良心的分出了一点关心,看向陈叶青:“眼眶怎么红红的?哪里不舒服吗?”
陈叶青吸了下鼻尖,道:“没有,我很好;我就是担心咱们女儿这身体……”到这里,陈叶青就又是一阵自责:“连白猫都了,这个孩子当初怀着的时候经历过几次不大不的凶险,还有那次中毒,虽孩子没有受到完全直接的影响,可毕竟身子骨还是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要脆弱不少;皇上,你当初我怎么就不多心一点,现在只要我看见她咳嗽一声,难受的拧一下眉心,我就难过到不行,也恨那些人恨的不行。”
赵礼是多少能够了解些陈叶青的情绪的,毕竟,他也是这样。
当初在西巡的路上让陈叶青怀上了孩子,那时他只是想要让这个孩子保住她的性命,却不料这个孩子就像是知道他当初的初衷一样,有很多次都差点离开了他们;这也是赵礼觉得深深愧疚的地方,尤其是想到他的第一个女儿是在一座破庙中出生,赵礼的心里就更是没滋没味的;越是觉得欠了太多,他越是想要将最好的一切都给这个身体羸弱的女儿;要不然他也不会下令让宗亲府的人在大公主满一岁的时候,好好的、铺张的庆祝一番。
看着已经很难过的陈叶青,赵礼不愿意再其他话来惹他不快,只是伸手揽着陈叶青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温暖的着:“媚儿别担心,宝宝可是朕的女儿,朕是真龙子,自然会保佑咱们的孩子;再了,宝宝现在年纪还,身体较弱一点也只是因为她还没长大,等她长大了自然也会比现在好很多;朕答应你,在宝宝满一周岁的时候领着文武百官上坛为咱们的女儿祈福,你放心,有朕在你们母女身边,一定会将你们照顾的好好的,养的白白胖胖的。”
陈叶青一听赵礼出要为赵宝宝祈福这样的话,当下就愣住了;要知道,并不是什么人,什么事儿都可以随便让一朝之君领着百官上坛祈福的;能够让皇上亲自去祈福的事儿,也只有下大事才能动用如此隆重的仪式;而今居然能够让赵礼出这样的话,可见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儿当真是极为重要的。
这要陈叶青的鼻头又是一酸,差点像个娘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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