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不会觉得殿下是个变态。”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七皇子是个混蛋。
夏凤轻一听这话,顿时喜于言表,更加激动的抱着杜离的手,道:“真的?你真的这么想?太好了离儿,真的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接,最能理解我了。”
“可是殿下,臣虽然是个大夫能够理解殿下,但是臣却也是个……是个男人,臣……臣喜欢的是、是女子,并非龙阳之好者。”到最后一句,杜离简直快要将头低到地上去了,连声音也的跟蚊虫一样,那模样,摆明了就是心虚和自责的表现;可是,这一幕落在夏凤轻的眼里,却完完全全变了个味道。
杜离的避让让他心碎,杜离的话语让他心颤,杜离的表情更是将他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是啊,他的侩子手是个男人,是个和他不一样的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另一个男人呢?他喜欢着侩子手,但并不代表侩子手也会跟他一样变态,会喜欢上他吧!
恍然明白这一切的夏凤轻这下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什么叫做心如死灰;原来,真正的绝望是在这里等着他。
瞧着夏凤轻一瞬间灰白的脸颊,杜离忙道:“殿下,殿下对不起!请你不要这样,殿下!”
夏凤轻目光如灰的看着杜离,在瞧清楚他脸上的焦急之色时,夏凤轻自嘲无力的笑了笑:“离儿,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是我一直都在对不起你!”
完这句话,夏凤轻就跌跌撞撞的跑到屋的窗栏附近,然后在‘啪’的一声推开窗户的时间,一个纵身便快速消失在杜离的眼前,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的酒味证明过他曾经到过这里,他再无留下任何痕迹。
杜离失魂般的看着被清风吹得一摇一摇的窗户,然后在婆娑的树影中,默默地、无声的张了张嘴,通过嘴型,大约能够辨识出他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
太源宫中,萧太后满意的看着安静的跪在地上的貌美少女,瞧着少女如此美好的年纪,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她也是这般美丽,这般恬静美好。
“将姐扶起来!”萧太后在满意的打量完萧意之后,这才看向站在身侧的芳姑姑。
芳姑姑忙上前,笑脸相迎的搀扶起那跪在地上的粉裙少女;尤其是当萧意在站起来后对着她恭敬道谢时,像芳姑姑这般在后宫之中十分喜欢挑剔年轻少女的黑心老太婆都是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位恬静懂礼的萧姐。
萧太后端起茶盏,带着美丽护甲的手指优雅的翘着,在轻轻地押了口茶水之后,这才慢慢开口:“意儿,你进宫之前你父亲对你了什么?”
萧意听见问话,倒是不着急先回答,而是在对着萧太后屈膝行礼之后,才从容的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父亲在女离家之前对女,进了宫之后让女一切皆听太后的安排,一定要遵规守据,别给太后添麻烦,更要学着保护好自己。”
萧太后与芳姑姑对视一笑,皆是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几丝满意;像萧意这般大的少女,向来都是性格最活泼好动的时候,而萧意的沉稳持重却是要人眼前一亮,尤其是这年轻貌美的少女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明明是个贱婢生的孩子,这丫头的身上居然还有几股出尘的气息;这种气质的女儿家,可是在后宫之中少有的。
而这一点,也正是萧太后看上萧意,并让其进宫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试问底下的哪个男人不是既爱至纯至净的仙子,又爱至妖至媚的荡妇;赵礼他只要是个男人,就不怕他不会被萧意吸引。
“意儿,哀家接你进宫可是下了大功夫的,你也知道你姐姐萧玉桃已经走了,在这赵家的后宫之中,必须有一个萧家的女人,这样才能保住咱们萧家的一门富贵;你身上的责任堪重,切莫别让哀家对你心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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