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等不敢藐视子,更不敢不顾全皇上旨意。”
“哦?那就是,是司马家在被父皇罢了官之后,心有不甘不服,依然私底下自称子朝臣咯?”
四位大人身背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回答太子的一句话;他们现在才知道为何皇上会如此喜欢这个儿子,别看他,这太子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啊。
赵澈冷笑着看向四个连头也不敢抬的朝臣,冷声道:“没想到这司马家居然敢如此如此阳奉阴违、贼心胆大,实在是令人不齿;孤知道,孤的母后就是出自司马家,可是孤却也明白另一个道理,那便是孤的母后自从嫁予父皇,那便是我赵家的人,民间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你们有谁见过能将泼出去的水收回来的人?孤的母后是大周江山的国母,是母仪下的女子,她的身份早已不是司马家的千金姐;她是父皇的妻子,孤的生母,最后才是他司马家的女儿;刚才李大人想皇后娘娘是司马传的女儿,但是在孤看来,司马传当初为官时政绩**,纵容家仆行凶害人,简直就是丢尽我大周朝文武百官的脸;这样的人被父皇戒罚后居然还敢自称‘大人’,更是觑我家颜面;如此一位‘大人’孤可不敢认他是孤的祖父,更不会让孤的母后承认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生父。”
太子殿下不开口则以,一开口便生生撇开了皇后娘娘与司马家的关系;这要四位大人顿时心知肚明,皇后娘娘这是厌恶极了司马家。
可是,也许就是这份厌恶,才会导致了皇后将司马传打压害死的决心?
忽然想到这一点的王大人自以为福灵心至,立刻抓住了太子殿下的语病,着急反扑道:“子殿下,那司马杨氏手拿司马传临死前的亲笔血书来到宗亲府,将皇后娘娘的罪证详细列出,臣等也是按照章程规矩办事,万万不敢有一点怠慢皇后的不良居心。”
赵澈眼瞳一转,冷骇道:“王大人,孤现在看你就觉得你已经对皇后起了不良居心。”
王大人猛地一揪,忙跪伏在地:“殿下!殿下切莫冤枉微臣。”
“哼!孤是不是冤枉了你,我们心知肚明;但是你一个的宗亲府三品刚才了什么?你司马杨氏将皇后的罪证详细列出?孤问你,在还没有将事实真相盘查清楚之前就口口声声的声称‘罪证’,这是不是起了不良居心?是不是在恶意中伤皇后?王大人,孤听你当年和司马传的关系挺不错,也和杨家的关系很好,孤能不能认为你这是在假公济私、以泄私愤?”
这下,自作聪明的王大人顿时瘫了下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明察,微臣绝对不敢有半分对皇后的不敬,更不敢假公济私,请太子殿下明察、太子殿下啊——!”
看着已经吓瘫了的王大人,赵澈迈动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跪在面前的四位大人面前,冷声道:“司马传是个令人不齿的龌龊人,司马家更是恨不得将一盆脏水扣在孤的母后身上;杨氏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到宗人府抹黑皇后,身为子朝臣,你们不试图将一切调查清楚还皇后清白,反而是拿着那封血书来到朝堂上质问孤的父皇,甚至还煽动废后之,简直就是其心可诛、其心可灭;你们是不是想要孤拿着手中的金牌令箭,行使太子之权,将你们各个拿下问罪,才知道清醒,才能领教皇家的威仪?”
如果刚才这四位来势汹汹的大人已经被赵澈身上的气度和一声声的追问逼到了墙角,那么现在赵澈的最后一席话算是彻底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让他们彻底吓软,再也不敢出一句治罪皇后的话。
王大人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听信杨氏之言凑上这样一趟几乎能要人命的热闹。
钟大人还是求饶,恨不得将自己的双腿打断,恨自己咋就凑上了这趟几乎能要人命的差事。
李大人、周大人更是浑身发憷,他们在相互对视一眼后,都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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