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本是目不转睛看向前方的人,终于回头望向了他;恰好在此时,细风忽大,吹扬了他胸口垂落的黑发,飞起了他耳鬓垂下的锦带;那一刻,他看见赵礼在对着他笑,嘴角的梨涡浅浅的,像被微风吹拂过的一池春水。
耳边,回忆起当初赵煜曾给他过的那句话:太学双璧算什么,当年我皇兄站在太学府的花树下,浅眸一笑间,不知迷煞了多少痴男怨女,连地都为之惊艳动容。
在那时,陈叶青隐约间似乎明白了自己看见了一抹多么诱人的风景,只可惜,风景一闪而逝,等他再要去捕捉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一片花雾之中。
“娘娘,皇上怎么样了?”
直到曹贵人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陈叶青才从回忆中抽回神智:“只是积劳所致,并无甚么大碍,大家不用太过忧心。”陈叶青整理了一下思绪,让自己平静一下后,又转眸看向一直以来都站在一侧连一句话都没的萧意:“德贵妃,你也进去看看吧,皇上兴许现在很想见到你。”
萧意略显诧异的看向陈叶青,可陈叶青却不愿意自己被当成一个摆件被这个女人打量;所以,只是在让萧意进去看赵礼之后,就以赵礼身体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其他宫妃的请求。
在坐着凤撵回宫的路上,一直伺候的一侧的黄梨在试探了好几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压低声音对着陈叶青道:“娘娘,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叶青大致也知道黄梨要什么,只是没阻止他:“你若是想,便吧。”
黄梨面色一喜,忙道:“根据奴才的观察来看,皇上依然是喜爱娘娘的,娘娘为何要对皇上那般态度,这么做不是要推开皇上,让皇上对芙蓉宫失了兴致嘛!”
陈叶青看了眼已经不染任何凤仙汁的圆润指甲,停了许久之后,才声音的道:“与其他人一同分享的喜爱,我陈叶青根本不稀罕。”
黄梨没听清楚陈叶青的话,当下更是凑近了往陈叶青身边靠,嘴里更是着急的:“娘娘什么,奴才隔得远,听不太清楚。”
陈叶青看着黄梨那副为他忧心为他着急的样子,失笑:“放心吧,本宫知道该怎么做。”
黄梨再又想要什么,可是看见陈叶青在完最后一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张了张嘴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而此时,关雎宫内
萧意心惊胆战的快步来到龙床边,看着躺在上面一脸苍白之色的赵礼,眼眶一下就红了:“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赵礼只是平平静静的躺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朕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萧意此刻只有满心的心疼和担心,听见赵礼这样,忙掏出帕子沾了沾眼角,制止了自己的哭啼,道:“皇上有什么话,只管问妾,妾一定会详详细细的告诉皇上。”
赵礼睁开眼,却没有转头去看萧意一眼,只是双目放空的看向帐顶,道:“当日你去见皇后,究竟与她了什么。”
萧意心里咯噔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赵礼会在事情发生之后这么久,找她问了这个问题;难道是,司马媚在赵礼面前了什么?
萧意拼命让自己回忆起刚才司马媚对自己话时的样子,当时的司马媚,似乎只是神色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制止了其他宫妃的觐见,只让自己一个人进来看赵礼;难道是,这一切都是司马媚安排好的?
萧意猛地一攥拳,清澈的眼底骤然挂起一阵凌厉的阴风:“皇上,是皇后娘娘在您这里了什么吗?她了什么?她想要冤枉死妾吗?当时,妾只是在皇后面前了自己对皇上的一片真心,连一句放肆的话都没有过,难道皇后娘娘害怕自己的一切会被妾夺走,所以在皇上您的面前乱了什么话吗?”
赵礼放在锦被外面的手越收越紧,本是平静的脸色也随着萧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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