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负了这下,当了善待百姓、广安四海的明君,朕才能给自己的家人一个盛世太平,让他们无忧、无虑。”
陈叶青看着这样的赵礼,攥着红缨枪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攥了攥。
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
男人宽阔的肩膀,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女人一个依靠,更多的,是承担,是责任。
因为敢于承担,才有面对狂风急流的勇气,因为肩负责任,才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亲人安全。
一个盛世太平的下吗?这就是赵礼的承诺吗?!
只有在盛世,才能有命有福,只有在盛世,才能实现携手白头的愿望,是不是这样,赵礼?
一个动荡不安的下,一个朝不保夕的下,一个灾情四起、怨声道载的下。若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下,连命都保不住,何谈美满?何谈家园?何谈情意绵绵、携手一生。
陈叶青似乎有些明白赵礼的那个怪异的心思了,为什么在他的心目中,大周的下永远是第一位;因为,在这片下中,有他保护的子民,有他爱戴的长辈,有他深爱的亲人、爱人和子女。
他就像一个大家族中的大家长,只要支撑起家族中最高的那个脊梁,他的家人,就能在他的保护中幸福的生活,在他的保护范围内,快乐无忧。
赵礼等了半都不见陈叶青话,等他看过去时,却是撞进了陈叶青闪烁着晶亮光芒的眼睛里。
“媚、媚儿,你、你怎么……”赵礼被陈叶青这亮闪闪的眼睛吓了一跳,一时间都有些口吃起来。
陈叶青抓紧手里的红缨枪,抿着嘴唇看着赵礼,沉闷了许久之后,突然拔声道:“赵礼,你真是个白痴!比赵煜还白痴!”
“……”赵礼愣住。
陈叶青又低下头:“我也是个白痴,大白痴!”
“媚儿!你没事吧?”这样的司马媚,着实有些怪异,很是让人担心。
陈叶青依然低着头,跟着,又摇了摇头:“我没事。”然后又声音的嘟囔:“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什么?……”赵礼探了下身子想要听清楚些。
陈叶青猛地抬起头,看着赵礼,:“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会放过萧意,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收拾的。”
赵礼笑了:“放心,你会有机会的。”
*
陈叶青从关雎宫走出来的时候,早就等在外面的黄梨和碧莹齐齐围了上来。
碧莹:“娘娘,您没冲动吧,皇上那身子骨,可是经不起你折腾啊!”
听听这话,搞得老子跟赵礼干了什么似得;不过碧莹这话的也没错,赵礼现在这身子骨,软绵的就像一团花絮,不用他干什么,都能柔弱的随时夭折。
陈叶青想想着赵礼那孙子一边咬着被角一面对着自己喊着不要的模样,瞬间,爽了!
陈叶青这个爽坏的表情瞬间让碧莹的脸色发白,声音都颤抖起来:“娘娘,您不会真不是人,兽性大发吧!”
“你丫才不是人,你才兽性大发呢!”陈叶青赏了碧莹一个爆里,接着道:“放心,你家娘娘我虽然已经变态到了极点,但还没变态到喜欢玩弄病弱美男子的地步;一不心把他给弄死了,当了寡妇是事,万一被人传出去,赵礼是死在我裆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禽兽呢。”
黄梨闭着嘴,生怕自己会随了碧莹话不经脑子,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真想告诉自家主子一句话:娘娘啊,您刚才那架势,就跟禽兽差不多。
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贝子娘的翘着兰花指,一边拿着帕子给自己拭泪,一边还凑上前来到陈叶青面前:“皇后娘娘,您出来了,皇上可有让奴才进去的话?”
陈叶青想了一下,答:“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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