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陈叶青恐怕还要愣一会儿神。
“母后,澈儿害怕!”
陈叶青忙拍着家伙软软香香的后背,一边亲着儿子甜甜的耳朵,一边软声软气的安慰:“不怕不怕!澈儿不害怕,母后会保护你,母后陪着你!”
听见陈叶青这样,赵澈这才慢慢放松紧绷的身子,只是肉呼呼的双臂依然紧紧地攀着陈叶青的脖子,像只讨奶喝的无尾熊。
碧莹也是惊愕的听着这个消息,眨着疑惑的双眸:“怎么死就死了?会不会误报消息?”
“连丧钟都敲了,怎么可能是误报?现在,关雎宫已经大亮,听皇上已经在接见部分朝臣……”
“媚儿!”
黄梨还准备往下,就听见赵礼的呼声从殿外传来;跟着,便看见赵礼一身淡紫色的便衣,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
黄梨和碧莹都没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刚刚明明得到消息是皇上在关雎宫,这怎么就又出现在芙蓉宫了?
不过,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子的行踪,岂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如此好琢磨的?想明白这些,黄梨和碧莹忙跪下行礼,在三呼了万岁后就被赵礼退下去。
陈叶青看着走近的赵礼,当下也不知道该什么,只是愣愣的抱着怀里的赵澈,跟家伙一样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很是不解的看向来人。
赵礼直接走过来,动作不带一丝停顿的坐在凤床边,拉起陈叶青的一只手,满眼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还好不好?”
陈叶青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赵礼的好不好是指什么?!
赵礼终于在这时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举止的唐突,忙解释道:“萧如月去了,朕很担心这忽然敲起来的丧钟会吓着你,所以,便来看看。”
陈叶青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黄梨,你这时候应该在接见朝臣的。”
赵礼道:“让他们等着,朕先看你没事后,才能放心的去见他们。”完这席话,赵礼就像是不理解自己言语之间的暧昧和关心似得,转眼便摸了摸陈叶青怀里的赵澈的脑壳,看着家伙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委屈的看向自己,声音又是一软:“澈儿,你怎么了?”
陈叶青瞧着身边这个一手拉着自己的手,一手又摸着儿子头顶的男人,还真是有一点不知道该什么。
赵澈不肯从陈叶青的怀里退出来,但依然乖巧的回答道:“父皇,孩儿害怕!”
赵礼一笑:“你怕什么?”
“萧太后死了!”
“她死了,你有什么好怕的?”赵礼满是怜爱疼惜的揉了揉儿子软软的头顶,耐心十足的道:“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面对生死,不光是面对自己,还包括他人的;你现在还,听见有人死了就很害怕,但等你长大后就能明白;死亡,是有很多含义的;比如,有些人死了,却能让跟多的人活下来,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早早的死去。”
赵澈眨着满是水汽的眼睛,声音软软的:“父皇,孩儿听不懂。”
赵礼笑了:“等你再大一些,就能懂了。”
看着这样的赵礼,陈叶青搂紧了赵澈,并装作无意的将家伙的脑袋带离开赵礼的触摸:“孩子还,你现在跟他这些做什么。”
赵礼看了下陈叶青,在看见他脸上护犊的表情时,不禁灿烂的笑了。
*
华清宫中,萧意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她听着外面的丧钟声,捏在锦被上的手因为用力过大而泛起淡淡的青白之色。
死了,就那样死了吗?
萧家、父亲、萧太后……都这样没了吗?
从今往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恐惧的眼泪不安的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巴掌大的脸上露出不知是欢喜还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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