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是以前那个碰一下就能摔倒在地,还可怜兮兮的仰着头请人扶他起来的病猫样儿;一日,当病猫儿变成雄狮,而且还是一个被禁欲了好几个月的雄狮,可想他的力量,他的**,该是有多强大。
陈叶青被赵礼硬逼着步步后退,纤细的脊背直到撞到冰凉的墙壁上才停下来,然后,几乎整个人都被这孙子抱起来,如他手中的玩物,被他玩弄着,撩拨着,狠狠地欺负着。
长这么大,陈叶青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弱势的屈辱,更是第一次以一种爷们的内心饱尝到了女人被强迫时的不甘和委屈。
力量比不过他,身高比不过他,甚至连自己的身子都变成他手里的所有物,陈叶青起先还在挣扎,可是挣扎到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他终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放弃了。
跟赵礼比无耻,***他脑子抽了吗?跟赵礼比下贱?大爷的!不知道下贱这个词语就是他赵礼的量身定制吗?跟赵礼比流氓?呸!如果哥是个爷们,一定敢跟这子拼刺刀;可是现在呢?
现在他是个娘们,是个手无寸铁的娘们,是个穿着裙子,戴着首饰,还给这孙子生儿育女的娘们;老子没了兄弟,有了子宫,老子没了胸肌,有了胸部,老子的声音堪比三月黄鹂,老子的身子柔软无比,老子早就在这条是娘们的路上跑的驷马难追,疯似野狗。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多少个日日夜夜积攒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老子不光变成了一个娘们,老子现在还是个将要被自己的老公强上的可怜娘们!哪!——难道老子真的是后娘养的,活该穿越过来之后,受这种不是人的鸟罪吗?!
陈叶青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流的就越急;终于,眼泪惊醒了想要一逞兽欲的赵礼,他慢慢的停下来,一双漆黑深沉的瞳孔不安的晃动,低哑的嗓音,艰难的发出声音:“你就这么难受?让我亲一下,都不愿意了?”
陈叶青猛地一抬头,用最凶恶的眼神瞪着赵礼:“你他妈这是亲吗?你这是用强,是啃!老子同意你亲了吗?老子同意你抱老子了吗?赵礼,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三不耍混,你就活不下去。”
“是!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在你的眼里,可曾有过我!”赵礼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这孙子,咆哮起来真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儿,咧着大嘴冲着老子汪汪,老子都能看见他嘴巴里的舌头了。
陈叶青被赵礼嘴里粉红色的舌头吸引了注意力,刚才还一副死了祖宗的死样儿,现在,差点一秒钟破功。
很显然,陈叶青在赵礼面前,就是一个顶着正常人面皮的白痴,而且还是个什么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白痴,简单的就像十以内的乘法口诀一样,分分钟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当陈叶青的面部表情微微一变,赵礼就能立刻察觉。
故而,当陈叶青在被赵礼粉嫩的舌头吸引的那一刻,赵礼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唯铁锅可以比拟,硬扳着陈叶青肩膀的大手,渐渐开始收紧:“司马媚,到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陈叶青硬是忍着,逼着自己千万不要在这里破功;他现在在干什么?可是在跟赵礼这孙子干架呐,他可是刚刚被赵礼轻薄过呀,他现在应该义愤填膺,应该同仇敌忾,应该喷口口水,糊这孙子一脸才是;千万不要被赵礼的舌头收买,千万不要被这孙子烈火燃烧的眸子烤焦;哥!要雄起!
陈叶青做好了心理暗示,再次抬起头时,面部表情稍显扭曲:“赵礼,我刚才的话没假,你要是敢让赵煜上前线,我就敢跟着他一起;那你别把老子跟你想象的一样不堪,我就算是要红杏出墙,也不会再找你赵家的男人,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和赵煜之间的清白;话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赵礼紧绷着嘴唇,脸色依然不好,但总算是将那双爪子从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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