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赵礼是势在必得了。
想明白这些,陈叶青忽然对眼前这个男人肃然起敬;是不是从刚一开始,他就已经谋算好了这一切,料定萧家一倒,他就能从中获取无数好处;所以,这才老谋深算的将西北的战事一直拖到了现在,只为从萧家这边捞到无数好处之后,再牟足劲儿的去欺负大宛。
想到赵礼的狼子野心和步步为营,陈叶青不敬服钦佩,反而嗤之以鼻;深深感慨:赵礼他娘的才是千年修炼的狐狸精好不好。
赵礼看陈叶青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暴躁,鼓起勇气来到床沿,甚至还伸出爪子抓住了陈叶青的手,攥在他温厚的掌心中轻轻地拉着:“朕知道你在担心煜儿,朕又何曾不担心?你的没错,煜儿要是出了事,我无颜面对母妃,更是无法为自己交代;可是煜儿的性格你多少也了解一些,他决定的事情,有事连朕的无法改变。”
陈叶青想要将手从赵礼的爪子里抽出来,可抽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所以就只能任由他抓着:“你是一国之君,你的话,他敢不听吗?”
赵礼笑了一下:“你认为在煜儿面前,我能端得起一国之君真正的架子吗?”
哎呦喂?这是在诉苦的节奏吗?
想当初,你子可是在老子面前把那架子端得足足的,一字一句间透露出来的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将老子这颗玻璃心伤害的支离破碎,碎成饺子馅。
陈叶青没好气道:“总之我言尽于此,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但赵煜若是上战场,我会跟着他一起去的这句话我是不会改变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完这句话,陈叶青就站起身,使了大劲儿终于将手从赵礼的爪子里解放出来,刚提着裙子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赵礼闷闷的、弱弱的声音:“所有人都在逼我,煜儿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看来,我真的是孤家寡人。”
陈叶青身子一顿,很是不解的回头去看赵礼。
刚才还挺趾高气昂,差点将他按在墙上活剥了的禽兽,咋就一秒钟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头搭耳的像颗霜打的茄子。
谁逼他,试问下间谁敢逼他;只要这孙子不出来逼迫人,就阿弥陀佛了好不好。
赵礼抬起头,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破碎的光束,当真是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神色孤寂落寞:“你肯为了煜儿冲到关雎宫冲着我大喊大叫,甚至为了他出与他同去西北凶险之地;媚儿,你可曾想过,你是我的妻子,是朕的皇后,是澈儿和宝宝的母亲,是我同度一生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对另外一个男人这么好,可想过我的感受,可关心过,我也会受伤。”
陈叶青睁大眼睛,当真是被这样的赵礼唬得一愣一愣;瞧瞧这口口声声的言辞,摆明了是在指控他的不忠,难道,赵礼这孙子真的以为他准备红杏出墙,跟他的亲兄弟一起共赴巫山吧。
陈叶青狠狠地一个激灵,终于,咬牙切齿的出口:“赵礼,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从来没那样过你!”
“可是你就是那个意思。”陈叶青咬紧牙关。
陈叶青觉得,他和赵礼在赵煜这个问题上呈现很大的思想差异,很多次他都很想自以为是的认为,赵礼如此紧张他,是因为他是爱着他的;可是,每次在他将要飘飘然的时候,赵礼都有本事给他浇一盆冷水,让哥在冰冷刺骨中瞬间清醒,认清楚眼前之人乃是洪水猛兽,而非良人相配。
所以,就在这微妙的夹缝中,哥就像一根生长畸形的草,一边承受着赵礼的各种变态虐待,一边还要澄清跟一个傻逼是清白关系;每每想及此处,陈叶青都痛苦的咬牙切齿,试想,他是那么傻逼的人吗?已经在一个姓赵的家伙手里栽了一跟头,他还会在另一个姓赵的家伙手里再摔一跤吗?
难道是赵礼亲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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