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这太医院?”
沈晨晨猛地回头,就看见一个颇为儒雅打扮的男子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她,而看他身着装,显然是这太医院里的人。
沈晨晨被眼前之人惊了一下,跟着,也不知哪里来了勇气,在空中一个后空翻,来到男子身后,单手一横就将有力的臂弯架到男子的勃颈处,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要挟:“不许话,要不然,姑奶奶削了你。”
那男子只是个管理药材的药丞,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经常给皇上把脉的太医院的正二品院使徐思,虽他身为一个大夫见多了命运多舛、一不心就嗝屁的病人,但是,当自己的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这种真正的后怕和心悸才让他真实的体会到生命的易折和后怕。
“女、女侠,有,有话好好……”药丞颤抖着连音都发不全的嗓子,眼神下瞥着看向沈晨晨那围着自己脖颈的胳膊。
沈晨晨一瞧那恨不得趟她怀里的软货,当下就被这胆的家伙逗笑了:“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要你命的;其实起来咱们都是宫里人,而且我也不是坏人,打打杀杀这种活儿我干不出来。”
完,沈晨晨就在那药丞的后背上猛的一拍,硬是将这吓得双腿发软的家伙推到一边;然后指着那码的整整齐齐的药箱,道:“这里面装的药材你都懂吗?”
药丞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颤抖着眼神看向那似乎真的不似杀人如麻狠人的沈晨晨,这才缓缓地吐了口气,顺着沈晨晨那修长白细的手指看过去:“没错,这里的东西都归我管,我自然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沈晨晨就惊喜的上前一步,双眼冒光的看向那胆的药丞:“那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药。”
“什么药?”药丞揉着至今还砰砰乱跳的心口,然后又深深地看了眼沈晨晨,道:“你刚才你也是宫里的人,而且看你这打扮不像是宫女;难道你是……”
那药丞也是个聪明的,当下就将沈晨晨的身份猜出了几把分;皇后娘娘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格,这后宫在她的手里根本没什么规矩可言,后宫里的那些佳丽以前还是知道懂些分寸,但现如今,只要不是犯下大错,帝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在这后妃的队伍中出现这样一个会武功的奇葩,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药丞越想越看向沈晨晨的眼神越奇怪,尤其是在瞧见她那些金贵的穿着打扮后,更加确定了此人的身份——未来的后妃。
所以,这药丞对沈晨晨的警惕也放松了不少,随着沈晨晨的话又道:“不知您需要什么东西?”
沈晨晨哪里晓得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家猜透了七八分,当下还乐滋滋的沉浸在自己的计划当中,对着药丞比划着手脚,道:“就是那种,能够让人吃了能不得不那种的药……”
沈晨晨着,就俏脸娇红起来;其实她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虽她向来没羞没臊惯了,但向一个男人开口找要那种东西,还是要她内心那少有的羞臊之心着实作祟了一把。
药丞心思灵透,瞧着沈晨晨越越脸红,越比划动作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样子,身为一个爷们,他立刻福灵心至,瞬间明白了。
原来,这位姑娘不仅胆子大,这作风问题,也着实大呀。
药丞吞咽着口水,一张白皙的脸颊也微微泛红:“您您需要那种药?贵人啊,恕属下多言一句,当今圣上龙体康健,似乎并不需要此物。”
沈晨晨愣了片刻,自看着药丞那颇为善意的眼神后,她登时伸出手指指在药丞的鼻尖上,刚想发作,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药丞摆明了是将她的意思给误会了,以为她费尽心思的找来此物是为了赵礼,可是知道呐,他才没看上赵礼,而是看上了赵礼的大哥赵靖了;后宫的嫔妃有什么了不得,她瞄准的可是堂堂的靖王妃,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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