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敢随便再逆他的鳞了;忍了又忍后,终于腾挪着的步子凑到灶火间,又是点火又是烧水,折腾了好半才将一碗香喷喷的阳春面递到夏凤轻面前。
夏凤轻还真是有点饿了,所以在他抄起筷子正准备吃碗里的面时,忽然看见那面汤中漂浮的绿绿的葱花,顿时怒了:“你不知道本殿下不喜欢吃葱吗?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白猫吓坏了,‘扑腾’一声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臣不知道!臣不知道啊……殿下别生气,别掐臣的脖子!”白猫显然是被吓坏了,一边求着情一边落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夏凤轻本来的那点饿劲儿顿时就被杜离弄得没有半点心情,再加上他是真的不喜欢吃葱;所以就算是那葱沫子被他切的可爱,面条拉的又长又直,他也没什么食欲。
没有食欲的夏凤轻很暴躁,摔了筷子就直接站起来,站起来的同时还觉得不解气,又是一脚踢在刚才坐下的凳子上;听的那动静‘噗通’一声发出大动静,吓得白猫早已魂不附体,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摇晃着折扇大步离开;离开前,还送了忙前忙后给他张罗了这么一大碗面的白猫一句话‘真没趣儿’。
杜离觉得自己真的是今年犯上太岁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蛇精病;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擦了擦眼泪,刚要抬起头站起来,谁知鼻尖就闻见一股糊味;接着,就听见灶间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我的药——!”
介于七皇子的蛇精病症状已经到了随时随地就能发作的状态,杜离觉得他必须远离此人,要不然他还要倒霉,还要被他欺负。
所以在接下来的半里,杜离一直都很心很安静的待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娘娘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再加上产后没有经过细心的调理,这时候更是柔弱的厉害;但好在公主有王爷照顾着,他们身处的城镇里几乎他需要的药材和补品都有;只要时间允许,他相信依照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将皇后娘娘的身子调理好;但至于七皇子动不动就爱掐人脖子、暴躁易怒的蛇精病病症……除非他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出手,要不然他真的有些爱莫能助了!
只是,这世上偏偏就有一种事和一种人,你偏偏想要躲开他,还就偏偏躲不开。
这不,当杜离端着皇后娘娘刚喝完他亲手熬制的药粥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刚刚走上二楼的夏凤轻。
杜离现在可是怕了这蛇精病主子了,吓得一缩,二话不讲就要掉头就跑;夏凤轻刚从外面回来,没想到这一上楼就碰见了这家伙,本来还想着把这个侩子手当成空气走过去,谁知侩子手居然会在明明看清楚他之后掉头就跑?
我咧个去!从来都只有这臭屁又自大的夏凤轻无视人,他何时被人无视过?
看到这里,夏凤轻忍不住了!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侩子手还真跟他杠上了是不是?!
于是,夏凤轻又是怒又是不甘心的叫住那个欲要脚底抹油开溜的家伙:“喂——!”
“……”某个人在听见这个字后,不但没停,反而跑得更快,活似后面有条恶狗追他一样。
夏凤轻更怒了,他真心觉得侩子手跟他过不去!他真心觉得侩子手就是来给他找堵的!
“听见没有?本殿下让你站住!——还跑是不是?你再敢跑一步,本殿下就打断你的腿!”
终于,在身后那如狼似虎的咆哮声中,杜离吓得再也不敢奔跑一步。
堪堪停下脚步后,他吓得捧着手里的空碗,缩着脖子,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师傅啊!徒儿这是造了什么孽障啊,为什么躲都躲不开这蛇精病啊!徒儿知错了,徒儿当初就该跟你学习治疗蛇精病的医术的,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今被蛇精病欺负的份儿上。
夏凤轻根本就不知道杜离的内心世界分崩离析到了什么地步,他现在只是很生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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