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嘶哑的笑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你果然是个婊子,是个婊子。”
鞭子灵动万变,就像一条优雅的蛇,在蝉月的胸上一触即散,胸前衣襟碎裂,留下几个带血的小洞和淡淡的鞭痕。
若是有与阴发柔交过的人看到这一鞭,那么他肯定会说,阴发柔的鞭法在这个侏儒面前就如同儿戏一般。
“我专门用这些药材做出一条带刺的鞭子,就是因为这样打在身上,不仅能让受鞭的人感觉到锥心的痛,而且伤口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治愈。”
伤口果然在愈合,肉眼可见,几乎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不留痕迹。
蝉月确实觉得很疼,而且疼的流出汗珠,可是她眼里的兴奋却仿佛是要将这侏儒吞下:“原来你就是鬼杀。”
“为什么这么认为?”
“因为他神秘,几乎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我相信,就算有见过的,都已经开不了口了。”
‘啪。’又是一鞭,打在蝉月的脸上,涌出的鲜血溅在了诺言静的脸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乘着这个短暂的夜晚好好的开心才对。”
蝉月竟然还在笑,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更加投入道:“说的很对,快来吧。”
已看不清鞭的轨迹,蝉月的衣服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完全破碎,雪白的**已是血肉模糊,几乎找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肤,而且一个女人身体上最重要的几个地方,也是满目淋漓。可是蝉月依旧很兴奋,仿佛很是享受一般。
“用力、用力、用力……”
诺言静颤抖着,眼泪不住的滴落,原来这就是地狱。她已经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很快就轮到我了吗?她这样想着。
“哈,啊哈哈哈。”鞭子在鬼杀中舞动、欢快淋漓。
“嗯,呵呵。”
这是另一个笑声,笑的很轻,却让屋内的三个人都清楚的听见了,还有阵阵兰花香扑鼻。
鞭已停下,鬼杀回过头,眼前是一个身材单薄的男子,头发和娥眉蓝的比天空还纯净,他就这样,弯着腰靠在门前。
鬼杀问:“你在笑什么?”
“大概是在一百二十四年前,某个村落的一户农家生下一个男婴,此婴刚一出生,哭声嘶哑恐怖,面部轮廓更是狰狞,当场就吓死了接生婆婆和生母。丈夫更是悲痛欲绝,几次都想当场摔死这个孩子,可是终究没有下,只是带他到山中遗弃。有的是,这个男婴并没有就这么死了,一群妖狼把他养大。虽是养大,可是十五年后,这个男婴的身高却只有两尺五寸,他十五岁那年,下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身边的妖狼,在一个夜晚将他出生的村子屠杀的干干净净,次日,正道得知此事之后,四个二流门派联,各自派出门下精英弟子狙杀这群狼妖,当时,这群妖狼中的狼王实力也就文曲。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狼妖群几乎被全数歼灭,可是那个被妖狼养大的男婴却侥幸活了下来。”
“其实那个村子的村民,都是被一群山贼杀光的,那个男婴在山头闻到血腥味之后,立即就带着妖狼下山营救,可是当他赶到时候已经晚了,村子里已无一个活口,剩下的只有山贼在清点战利品。然后是七十三年前,当初联的四个仙门都相继被灭门,无人知道是谁所为,只到是黑芒楼所做,因为当时的黑芒楼已经开始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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