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对了一半,还记得去年万毒门的三长老逝世吧!”
诗律头:“万毒门对外宣称是在配制新的毒药时,以身试毒,最后驾驭不了药性,毒发身亡,我们魔音谷还为此专门派人前去慰问。”
“万毒门的弟子常年与毒物打交道,高层和主脉几乎都是从就服食各种药草、毒胆,所以他们的体质抗毒行远胜常人,而且作为长老,修为再弱也是破军,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会在研制毒药时被药性反噬吗?”
“父亲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我不想的太明白,万毒门已经表明了立场,而且因为夜湮颍的事,看得出阴月门站在了和万毒门的同一阵线,其余世家也面临二择一的问题。”
诗律问道:“那父亲是不是有决定了?”
“嗯,可是要我诗五律就这么臣服,没那么容易,希望到最后我不会看错人。”着,话语中竟是罕见的慈爱:“对于你们,我很愧疚,没有将你照顾好,所以这一次,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魔音谷。”
一桩又一桩的选择,既已分叉,就不能回头,因为选择,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天魔宫,我没有惊扰任何人,院子里兰花长的很好,虽是初冬,但已有不少寒兰绽放出花朵,凄风萧瑟,我呆呆的站在院子中央,满脑子只想着一个人,一个从到现在,只被我视为姐姐的人。
开门无声,所有东西的摆放和离开时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一个多月没人住也无丝毫霉味儿,反而充实着兰花香。
无法面对,不能面对,是理不清的思绪,这样的人该如何等到明天?
我躺在床上,沉沉闭眼,以往闲下来很容易就睡着,今夜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哒哒哒。’是轻轻的敲门声,屋内的人醒的很快:“谁?”
轻声一问,却是不知的回应,缓声后,只有静静的两个字:“是我?”
门很快就打开了,无星月的夜,闪烁着颤抖瞳光,好多的话,到此刻,只剩凝视的眼。
夏无凌身上只穿着一套蚕丝织成的洁白中衣,长发有些凌乱,脸消瘦不少,可依旧是一张带着笑容的脸。
“快进来吧。”
取出火折子,亮火烛,屋内亮了。
当我进了屋,却不知道该什么,夏无凌仿佛也未察觉。我看到她的床,没有过多的褶皱,显然她睡觉时睡的很稳。
“刚到吗?”
“嗯,本想睡觉的,但是睡不着,就想来你这里坐坐。”
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这么师父她们都还不知道你回来咯?”
我接过茶杯,道:“应该不知道吧!”
夏无凌轻声一笑,我问她笑什么,她天魔宫的警戒有待加强呀,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人溜进来,这要是采花大盗自己今晚上可就遭殃了。
被她这么一,我也笑了。
笑,只是一个面部表情,但它却是彼此交流中一个最古老的方式,表达我们的感情,沟通双方的思想,是情感上的传递。
“我到最后还是没能救下无音禅师。”
“你就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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