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懂。”
赵寒认真的看了赵圣陵一眼,伸手一拨,便将他轻松拨开,脚步迈开,落下的瞬间,地面轰然裂开,像是被一把神斧劈中,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以赵寒脚下为起点,迅速向着赵府深处蔓延。
沟壑所过之处,无论是水榭,长廊,轩台,楼阁,厢房,亦或是假山,树木,草地等,纷纷崩裂断开,断面光滑如镜,可畏可怖。
“这……这……”
望着眼前这仿佛神迹般的一幕,赵圣陵瞪大了眼睛,发出一道道含糊不清的感叹,脸面上爬满了震惊之色。
其实此刻不仅是赵圣陵,还有赵府门外,那些围拢过来的诸多吃瓜众此刻也是一幅幅目瞪口呆的模样,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议论声,争论声,吵杂声在这一幕面前都彻底失去了色彩。
这道沟壑裂痕仿佛活物,往前一路蔓延,破屋拆亭,几乎是数息之间就一路破开到了位于赵府深处的议事堂,“轰”的一声这间从赵家立足绿柳镇后就一直作为族内最重要建筑的大堂就顶飞墙裂,露出了此刻大堂内一众赵家高层和族老,只是面对此刻的突发状况,这些赵家的高层和族老们一个个却是目瞪口呆,脸上懵然间带着不可置信。
或许在他们的脑海里,还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幕发生,所以当眼前这一幕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的时候,他们竟是再第一时间都愣在原地,然后顺着沟壑裂痕来时的方向对上了赵寒那双戏谑的眼眸。
“好多熟人啊,真是好久不见啊!”
赵寒冲着一众目瞪口呆,脸上惊怒交加的赵家高层和族老挥了挥手,脚步再迈,落下后,便又是一阵地摇山动,一道完全不逊于之前的沟壑裂痕出现在他脚下,然后一直蔓延到了议事堂,将议事堂周围剩下的那些残垣败瓦和里面那些桌椅凳子什么的统统都震成了粉碎。
刹那间,议事堂原先所在的地方尘灰漫天,呛得他们这些往日里养优处尊的高层族老们一个个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形容狼狈,简直是历年未见。
赵寒耸了耸肩,身前似有一层看不见的护罩将席卷过来的尘灰和那些残破的桌腿椅腿等纷纷挡在了外边。
“所以说,这样不是很好吗?俗话说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大家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有些话也就可以彻底敞开来说。”
“这就是赵寒?果然是无法无天之徒!”
“居然敢损毁破坏议事堂,便是你父赵圣崖在此,也不敢这般放肆!”
“这厮如此嚣张,非我赵氏一族的福分,今日他将有数百年传承历史的议事堂破坏,这简直是数典忘祖,务必将他拿下,否则我赵氏颜面何存?”
一众赵家的高层及族老一边怕打着身上的尘灰,一边声讨着赵寒,左右不过是说他“不孝”“杵逆”等,短短时间,就让赵寒的耳朵都生出茧来。
“话说现在赵家就只剩下嘴炮了吗?说那么多废话,倒是出来一个和我硬干的啊,难道偌大的一个赵家,连一个有胆量的人都没有吗?”
赵寒打了个哈欠,伸手挖了挖耳朵,神情异常的嚣张,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把那些赵家高层和族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特么的不是废话吗,你区区两脚就差不多把从大门到议事堂这一溜儿的建筑都拆光了,却又不损伤仅仅相隔不到三尺的其他建筑草木,旁的不说,光是这份精准的控制力,就已经让所有赵家人都望尘莫及了,就更不用说这一脚轻描淡写就把地面都祸害成这样子,把他们所有人加起来,怕是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这还怎么打?
不过,长辈的样子还是要装的,高层的面子还是要保持的,族老的身份还是得维系的,所以如果能够在道义上把赵寒压服,让他为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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