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有没有姑娘投怀送抱的!”紫绮手指着他质问道,完全忘了现在是表演时间。
许靖齐笑道:“还真会吃醋!”伸手握了她的手放到桌下自己的腿上。“没有!不是说了吗?只小露了一下脸!”
“那怎么会被花袭击的?”
许靖齐神秘一笑,开始杜撰道:“姑娘们手里不都有花吗?我露完了脸就回去,结果她们就开始争着说谁有机会嫁给我,最后就开始比赛看谁的花能扔进王府,谁就可以嫁我......所以王府就被花给袭击了!”
“我看是你在这儿吹牛吧?谁那么无聊,会往王府里扔花?”
“哎!不信,你可以问司鸣,还有高管家,还有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可以作证的,那几天,府里的花天天都要用车往外推,姑娘们真是太热情了!”
“还敢说!”紫绮脸上笑着,桌下的小手可没闲着,用力拧着许靖齐胳膊上的小肉肉道:“说实话,有没有哪个姑娘上了你的床啊?”
许靖齐一副痛苦的样子:“那段时间被你甩了,不知道心里有多难过,多伤心呢,哪有心思去找姑娘啊!”
终于两人的表演把茗香给逗乐了。紫绮笑望她一眼,扭头继续问许靖齐:“相公还有没有别的好玩的事情?哎?对了皇后和太子现在怎么样了?”
“皇后半年前给父皇下毒,我偷偷潜回朝后,捏了她的把柄,把她下了天牢。后来她服毒自尽死在了牢中了,太子现在还在圈禁,恐怕这辈子都要在那方小院里度过了!”
“是爷说得太轻松了,皇后在朝中的势力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根深蒂固,把柄在她手里,拿她好处的那可是大多数,向文丞相那种刚正不阿的才不多见呢!”阮墨也插句嘴,否则这话让王爷一说好像多简单似的。
“那给我们说说好不好?我要听!”紫绮推了推他的胳膊。
“还是让阮墨说吧!”看他那样子,三杯酒下肚,都还面不改色的,料想是还有量,索性自己停下来吃口东西,否则被身边这个小女人缠着,这话从现在说到明天天亮也说不完。
“好,阮墨说!”紫绮一边轻拍了拍手,一边望一眼摇篮里的儿子,此时小家伙自己玩累了,已经沉沉睡去。
“好!我说就我说!”阮墨用手抹了下嘴站起来说:“嗯,那几天才真的叫如履薄冰,九死一生呢!朝中完全是一边倒的形势,听说皇上病重垂危,皇后党的就站出来说要立新君,无疑太子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坐皇帝了。那时候,他们都以为爷已经死了,刚好内忧外患都清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朝中除了太子,四皇子和九皇子又都不成气候,所以太子登基也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了。
“可他们没想到,主子早就偷偷带人潜回了疏虞城,而且郡马慕容越带了三万大军也在赶回的路上。当他们听到奏报说郡马私自把三万大军带回来的时候,都被镇住了,当下一起商量对策,无疑此时让皇太子登基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一没有皇上的口谕,二没有圣旨,皇后就想到了把皇上彻底害死,再捏造圣旨。
幸好爷把事情想在了前面,一早派人匿在钦和殿内守护着皇上。所以,皇后准备给皇上喝的最后一碗毒药,被换成了别的。
皇后以为得逞了,匆忙去找人草拟诏书。这些都被还些微有些意识的皇上看在了眼里。于是偷偷命咱们的暗卫拿了玉玺出来交给王爷,并请文丞相出来主持大局。
要到决胜负的时候,还真的很难了,因为爷身边的暗卫加在一起总共才两百来号,而皇后的哥哥萧大国舅手里有整支羽林军,少说也有一千人,两百对一千怎么说也是胜算小。
所以爷不得不跟郡马爷打招呼,要他直接派五千人马跟咱们里应外合,其余兵将都守在疏虞各个方向,避免皇后的援军进城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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