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琉璃殿内,许靖齐床榻前。
司鸣瞥一眼屋内的丫鬟,低头道:“爷!密报!”
“去书房!”
“是!”
司鸣跟在许靖齐的身后来至书房,这才细说:“咱们乔装寒夷商队的人已经回信,前些天与皇后的人联络上的,且昨晚已经收到皇后的亲笔信!”
司鸣说着自怀中拿出一封火漆封好的信交给他。
打开信,寥寥数语,说得分明。
“好!看来她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告诉咱们的人,这封信暂不传给寒夷国大王,只跟皇后的人回信,说信已送出。”许靖齐斜倚在书案后继续说:“过些日子再找人以寒夷大王的口吻回一封信给她,就说一座城池不够,要两座,还要黄金万两,若答应便可!看她什么态度!”
“是!”司鸣转身刚要走。
许靖齐出声又道:“说起她来,之前不是派人冒了女鬼的名义去找那个内常侍吗?怎么一直就没回过消息?”
“啊?哦!回过信,是爷忘了!他现在是咱们的人!”
“找合适的机会把他用起来!”
“是!”司鸣没敢动,怕他还有话问。
少顷见主子没有再问话的意思,司鸣才往外走,未出门,就听许靖齐又在身后说道:“回来!急什么!”
司鸣只好低头转身又走回来:“爷,还有什么吩咐?”
“萧国舅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哦,昨天早上莫翔来过,说那个苏玉儿不是已经让他金屋藏娇了吗?他贪污的帐已经拿到手了,过两天给您送过来。”开始佩服起阮墨来,每天话那么多都不嫌累。司鸣不禁暗自叫苦,平时说话就少,现在要多说几句都觉得累。
“那昨天早上为何不说?”
“您不是......”司鸣说完这三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没事就去翠风楼鸿嫣姑娘那儿泡着,有谁敢说什么?
“知道了!”许靖齐站起身,皱眉问:“阮墨那边还没消息吗?”
“没有!”
“没事了,去吧!”
“是!”司鸣不禁长出一口气,幸好今天主子高兴,总算是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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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海躬身疾步走进钦和殿。
“陛下!八百里急报!”说完呈上手中两份奏折。
皇帝自龙案后抬起头来,展开细看,眉头皱紧,嘴角紧绷,胸脯起伏,看完奏折用力摔在龙案上,龙案上的奏折被一并震落在地上,李德海忙低头去捡。
“蛮夷小儿,欺人太甚!狼子野心,居然敢把贪婪的爪子伸到我澜月的身上来......去!把文迭文宰相请过来,我与他有事相商,直接派宫中小轿去接,务必半个时辰内赶到!”皇上怒目圆睁,背手在龙案前踱来踱去。
“是!”李德海领命躬身退下。
半个时辰后。
“陛下,看来这寒夷国和仙羽国是商量好了来的呀!你看这两份急报上明明写着,距咱们边境的距离都还有几百里呀!”文迭边低头看这奏报,边踱到皇上身边。
“朕愁的也正是这点,年前的时候他们就时有挑衅,咱们跟他们打过几场小帐,虽各有胜负,可也没两家一起来呀!目前朝中能带兵打仗的人是青黄不接。除了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将,就只有个上过战场的郡马慕容越,两国同时大军来袭,咱们的大将拿不出手啊!”皇上紧锁愁眉,急得背手来回踱步。
“在下倒是想推荐一人!”文迭顿了顿。
“哦?说来听听!”皇上抬眉望他,不禁喜出望外!
“众位皇子中也有骑射武艺不错的,何不从中挑选呢?”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朕的十二个皇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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