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奇给董斌解了手上的绳索,司鸣早已备好了笔墨。董斌揉了揉手腕,提笔落字。
“大事已成,新旗可竖!”
许靖齐看了眼纸上的字,心中了然。看来为保太子稳妥地坐上皇位,她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若再不回那虎穴,都不知父皇的性命还有没有了。
想到这儿,他示意粟奇近前说话。待粟奇靠得近了方道:“附耳过来!”
“是!”
许靖齐在他耳边一通嘀咕,听得粟奇皱紧了眉头,变了脸色。“爷,您确定要这么做?”
许靖齐郑重地点点头:“依计行事!”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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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漫城外,黄昏,一间小小的驿站内,一鹰眉立挺的灰衣男子翻身下马。将手里的缰绳交给过来牵马的小哥儿。
“这儿有能夜行的快马吗?”
“有!只是,您这匹马撂这儿,还得额外加50贯钱才骑得走。”
“好!一个时辰后给我喂好了马,备足了料,就要它了。”男子甩手扔给小哥儿五十贯钱。
“好嘞!”小哥儿高兴地牵去换马。
不多时,一黑衣男子飞骑直接把马骑进了这家小驿站的院内。
“小哥儿!”
“哎!来了!”
“马给喂足料,半个时辰后来骑!”
“好嘞!”小哥欢快地接过黑衣男子手里的钱,把马牵走了。
灰衣男子闻声出门观看,见是熟人,笑道:“阮墨!你小子不陪在你主子身边,跑这儿来干什么?”
“哎呦!郡马爷,您还有心情说笑哪!我这不是出来寻我家王妃吗?没想到,人没寻着,倒听说我家主子也跑到边境跟寒夷国开战去了。这不听着信,我就快马加鞭地往那头赶吗?”
“正好,你跟我一起走吧!”
“您也是去寒夷国那边?”
“不,回疏虞!”
“那咱们不同路啊!”
“听我的准没错,我这也是前几天得着信,拼命往回赶呢!”
“哎?您不是在仙羽国那边打仗吗?怎么?结束了?”
“嗯!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俩叫点小菜,边吃边谈!”
“好!”阮墨应声跟在慕容越的身后走出驿站。刚好驿站外就有一家小酒馆,两人进去,要了个雅座,边吃边谈起来。
阮墨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边嚼边低声开口问:“您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寒夷跟仙羽同时来袭,可是没有过的事啊!听说大军才开到边境一个多月的时间,您这主帅怎么就跑回来了?”
“仙羽这边大捷!我回来那是理所应当!只是怕等不来圣旨了!”
“难道说......”
“嗯!一言难尽,要不是你主子前些日子派人给我送了信,我这会儿还蒙在骨里呢!”慕容越斟了盅酒,一饮而尽,又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这回怕是要九死一生了!”
“那爷带兵回的吗?”阮墨不禁关切起来,连着近两个月都没在主子身边侍候了,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听说只带了暗卫,隐了名姓偷偷潜回疏虞,估计现在差不多也到了。我的人马是都带回来的,也好给那边施加点压力,省得她肆意妄为!”
“可是,你是怎么落了单的?”
“怕引人瞩目,我先走了一步,他们随后就急行军过来。”
“可是,这没有皇上的命令,私自带兵回去,那可是掉脑袋的罪!”
“我这颗脑袋还有长公主给保着,再不济还有我那岳母皇太后给护着,一时怕也没人敢轻易能动,只是这次你家主子怕是......”慕容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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