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钱李二人按期返程,彦家父子的生活也便恢复了日常。
临别时彦波希除了给他们备足了两个月三个小疗程的地道药材,还反复叮咛他们,“回去后一定按医嘱坚持服药,同时坚持晨练调息,确保作息有度,及时保持联络,力争如期把病治好”等等的话。
二人无不应承,都说回去等满庭芳一回来,就把他们的事告知她,以期他兄妹早日重逢。彦波希假期结束,工作之余常时不时想起小满,觉得日子缓慢。
这日正逢周末,彦波希正躺在阳台摇椅上午休,忽被手机铃声惊醒。
“喂!”
是中医科徐大夫的声音,彦波希听出了急切,“彦老,市里发生了疫情,院长叫我们紧急集合!”
彦波希心中惊恐,丝毫不敢怠慢,他速速换好了衣服,匆匆下楼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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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在京城住到第二十一天的时候,王三丰即来电催促她回去了。
“家里有急事吗?”
满庭芳心事重重地问。
“没有,就是近期要出趟差,贝贝无人看管”
尽管王三丰轻猫淡写,但在满庭芳听来,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根本不是王三丰的一贯做法。
如果不是有急事大事,三丰又怎么会催促她这个千里之外正在学习的人,回去专门伺候一条宠物狗呢?
满庭芳即刻决定马上回去,就找了单继坤请假。
没想到单继坤很爽快地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就让培训办安排了司机接送她到火车站,他自己再没出现。
满庭芳猜想现在师兄身居要职工作繁忙,诸事有诸多的不便,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心上只牵挂家中之事,有些归心似箭。
回到香洲,见到了李铮,才知道是李铮让三丰骗他回来的。
原来是总行刚刚下发了一个内退的政策,满庭芳年龄和工龄正好符合条件。但这政策不是刚性的要求,退与不退都由本人自由选择。
李铮虽是她的同学行长,也不好替她决定。
“这件事,你完全可以电话里和我说嘛,干嘛非把我骗回来!”
满庭芳在申请表的“申请内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嘴上直接表达了不快。
“哟——呵,看来在京城同桌关照的不错啊,都让你乐不思蜀了?”
李铮调侃她,是因为知道单继坤之所以单挑满庭芳去的原因。大学里他和单继坤是舍友,青涩岁月里的那点心事,即便是毕了业,也都有沟通。
“那倒不是,主要是觉得最后一次参加平培训了,半途而废有些遗憾!”
满庭芳回答得有点塞涩,不知为啥,她没有兴趣和李铮讨论他们这位共同的同窗大领导。
“跟你说笑”,李铮笑起来很好看,眨巴着的大眼里闪着小心思,故作神秘的说,“自然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才会把你招回来的!”
“别再故弄玄虚了,还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啊?快说吧!”
满庭芳不以为然,他觉得李铮就好言过其实。
李铮却故意吊她的胃口,笑看着她磨齿了半天才说,“我们见着你的义兄啦!”
“谁?!”
“彦波希啊,他自称是你义兄!”
“!”
满庭芳这一惊非同小可,“你、你说得是真的?你们怎么会......!?”,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千方百计找都找不到的人,怎么会让李铮碰上?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
“说来话长!”
李铮就把他与彦波希相识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说与满庭芳知道,满庭芳听了感慨万千,“真是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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