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若如往常,皇甫承炽定会讽刺几句。
转头向他看去,果然皇甫承炽凤眸微眯一直盯着自己。
“作甚?”楚霓问,表情上尽是痞子拽。
皇甫承炽勾唇一笑,声音冷冷道:“秦肴冽最近是何动向?”
楚霓耸耸肩,无所谓道:“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当我不知自及笄花宴始,每夜那秦肴冽都将这周遭的暗哨打晕个干净来与你私会?”
楚霓正喝着水呢,被这话一噎,霎时间组织不出反驳的话。
还没反应过来,袖子便被皇甫承炽扯过,一整个撸起。
楚霓进燕春楼的时候,按惯例被那鸨母点过守宫砂验明正身,如今那颗嫣红的标志早就不在。
皇甫承炽自相识以来,便对着这标识有莫名的执着。
事因皇甫承炽警告过,所以楚霓顿时就有些心虚,毕竟今日与陆嘉言相见,总归躲不过皇甫承炽的眼线。
楚霓面上倒还是淡定的,朝皇甫承炽看去,果然看到他脸色乍变,有那么些……阴鸷?
皇甫承炽将楚霓的手狠狠甩开,直接伸手向楚霓胸口,一把将她的衣襟攥紧扯向自己,阴恻恻道:“既从了秦肴冽,想来你是打定主意要背叛蝶谷了?那所谓领着你恩情的陆家也不在意了?秦肴冽煽动着旁的势力针对蝶谷的事情,你也是知晓的了?”
蝶谷本就专训谍者的,庞大的消息网络向来不可小觑。
皇甫承炽知道了?
楚霓心中一惊,但是转念一想却又感觉抓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线索。
若皇甫承炽知晓了她与秦肴冽暗中的交集,那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跑来威胁和试探?遇到板上钉钉的事情,皇甫承炽不应该像蝶谷被袭那夜一般,心狠手辣直接对自己下死手?
楚霓被皇甫承炽扯着,不得不踮着脚,仰头看他,适才因为稍微慌乱的心情被自己内心的猜想安抚好了。
因惯性叠在皇甫承炽之上的手,这才坦坦荡荡用了力气,直接挣脱皇甫承炽的桎梏,转身向床榻处走去,从长枕中抽出一份卷轴,直接朝皇甫承炽身上摔去。
“不在意你个屁!舆图不是你要的吗?你当秦肴冽是傻子还是什么?容得下我肆意便能取得你都拿不到的舆图?”
楚霓这戏就很好了,将被冤枉之后的委屈、不甘通过细微表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皇甫承炽本来还在气头上,被她这么一通脾气泼下来,下意识倒觉得有些不对,但她眼见着就要哭出来,就顿时也没抓住那个点。
皇甫承炽皱眉看楚霓,手中接过来的卷轴敲了敲自个儿的头,看不下楚霓浮夸的那坠泪却尽是怒意的脸。
当下立断直接转身背手,离开了楚霓的房间。
反正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知道,那被安排了就近伺候楚霓实则盯梢的龟公只见着,那芍药姑娘直接将贵客赶出了门,一个晚上将房门摔了好大声的两次。
贵客倒是看着不恼,但那龟公还是在皇甫承炽走远了些后,小短腿跑了起来,姑娘刚回来,这时候是该备水沐浴了,其实还尽职尽职地打算去给鸨母打小报告。
楚霓狠狠关上门,让自己的‘怒意’释放得更猛烈些。
一回身,直接将屋中的烛火熄灭。
这一天天的,就没一件让自己省心的事情!
楚霓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回榻上摊个大字型。
却不想,刚一转身正准备往床榻那处走,一阵疾风扑来,被一壮硕身躯抱了个满怀,猛地一惊乌天暗地,楚霓还以为自己撞鬼了,正下意识想尖叫,却被一温热的唇瓣直接堵住。
事因既打算尖叫了,那声带振动一起定有声音,来人如狼似虎,竟直接卷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