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我们几个确实是好人,不是强人!”
那父老喝道:“休得花言巧语!你几个倒像是坏人,他几个倒像是好人!”
男女中有一个人说:“兀那汉子,你话说说颠倒了:你几个是强人,要夺我家的马追上去,劫了少年,夺了货物!”
那父老须眉颤抖,挥舞耙头道:“孩儿们,何不拿下这几个强人见官请赏!”
他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媳便呼啸扑打来,势若暴风狂雨。
秦基业、曳落河一惊,便后退着先弃了弓箭,而后拔出佩刀,架隔农家劈搠挥抡的农具,不停说:
“我等确是好人,万万不可误会了!”
父老男女哪顾得上听,团团围住他们。
秦娥、敢斗随后到了,见两边早已混战成一团,便叫道:
“师傅,怎地了?!”
“为何反倒打起来了?!”
“秦娥,好闺女,赶紧叫父老兄弟听见你是个女孩儿,晓得我几个并非是强人,恰才夺马也是事出有因!”
绝地也道:“秦娥姑娘,你且高声说出昨夜发生的事来,可见师傅刚对父老兄弟说的是实情,两厢一对照,便契了!”
秦娥当下扔了佩刀,放下蒲包,在敢斗横刀掩护下脱去武装,露出红装:
“诸位父老兄弟,昨夜有一伙人药翻了我几个,夺去了原本属于俺们的财物,弄走了由俺们扈从去江南的伙伴,因此上俺们断断要追上去讨个公平!俺们几个一早便追来了,脚不曾歇过,饭不曾吃过,人不人,鬼不鬼,自然有些像啸聚山林的强贼!幸好我秦娥外头是武装,里头却是红装,父老兄弟看仔细了,听仔细了!”
这一番行动与话语有了效果,父老男女喊杀声渐渐停了下来,人也一个个站住,齐刷刷望着秦娥。秦基业、突厥汉趁势退回到秦娥边上。秦娥又说道:
“俺师傅实在吞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追上那几个歹人,苦于弄不到马,故此一时失了计较,不免想夺你家的马,并不承想这三匹马乃是你们一家人种田养家的命根子,万万不能叫人夺了去!”
父老、男女望着她,窃窃说着话:
“这小娘子的话中听多了。”
“好美貌的小娘子,断断不会是强人的。”
那父老谛视秦娥许久,也说:“那个汉子说在前头,这个娘子说在后头,可说的事儿基本是一样的,对得起来。”
这时,一个小儿在大人如林的腿脚之中,忽地探出脑袋来,指点秦娥地上放着的蒲包,笑着道:“听,这个小娘子恰才扔下的包袱里有小鸟叫唤哩!”
父老、男女看见那蒲包一突一瘪,真听得啾啾的鸟叫声,都笑了,愈加放心了。秦娥趁势说:
“我难得进山林,见了那么多飘零又漂亮的鸟儿,便叫几个师傅捉了几只玩儿。个个漂亮着哩。”
敢斗索性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看了看蒲包里头,欢喜道:“果然都活转回来了!”
那父老道:“捉山里的鸟可以,夺我家的马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便叫先叫牵马进土墙里头去,随后先幼后长,一个个都退入去了。那父老最后一个进入里头去,把住柴门要关上她,却望着秦基业道:
“好了,就算不打不相识吧。我一家人就信这个小娘子的话,不与你几个汉子计较了,你们自去追歹人吧。”
眼看那柴门就要关上了,秦基业笑着追上去,距门一步路,刹住脚步道:
“父老说得切,你我不打不相识!你我既相识了,可否讨一瓢贵家的井水喝?秦娥姑娘所言非虚,我们八个一早便追来了,早已是筋松骨散、口干舌燥,着实撑不下去了!”
那父老沉吟稍顷,便后头的朝儿子、媳妇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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