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林深听的一清二楚。
但沈卓说完又回过头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多给。
还真是别扭的性子啊。
她不由得在心里暗笑，不管是沈均还是沈煦程、沈卓，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这种性格，虽然只有这辈子终于做了一件人事儿。
估计是天天“噩梦缠身”吧，让他这只为虎作伥的“小猫咪”终于向这个世界妥协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天，真爽。
大概是他的鼓励起到作用，这一遍林深的表情拿捏得当，轻轻松松过了这一条。
虽然演技依然不这么样，至少播出去以后不至于表情对不上配音，还能让人看。
张导不由得感慨，“看来小陆的演技需要别人带，跟别人不合拍，唯独和小沈还有佳宁配合的不错，尤其是小沈！”
谁都能听出来“别人”指的就是刚走的姜林安，前两天疯狂加上今天迟迟不下的热搜，谁看不出来这里头的猫腻。
这些人嘴上不说，估计心里头都在认为这一切是“陆然”做的，姜林安“根正苗红”可怜被人吸血吧。
林深摆出一副虚心的态度，“前两天状态不太好，给大家添麻烦了。今天也是沈前辈带动的好，我还需要多学习。”
“有心就行。”张导笑笑，“小沈似乎和以前也不太一样。”
等在一旁的关煜：...
能一样吗，都学会帮小姑娘说话了。
导演说话，沈卓难得地露出个微笑，“那您看是哪里变了？”
“这我可说不好，你自己想，别问我。”张导哈哈大笑，“反正啊，比之前有人情味了。”
沈卓：...
林深：...
这还叫有人情味，那么请问这位哥之前是什么状态？莫得感情的机器人吗？
沈卓轻轻挑眉，“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也分人。”
关煜一惊。
怎么说着说着还有种准备告白的趋势呢？
幸亏焉佳宁没在这儿。
张导没明白他的意思，联想起他身上唯一一条绯闻，打趣他，“这么多年，是终于学会开窍了吗？”
关煜：...
您老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卓不可置否地点头，“还得看人值不值得。”
张导“诶呦”一声，摸着下巴感慨，“年轻就是好啊。”
关煜：...
林深：...
导演我觉得你可能没明白这小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秉着“各位都是大佬，惹不起躲不起”的心理，林深鞠了个躬，语气温和，“我先回去准备晚上的戏份，张导您先忙。”
“好好好，”张导眯起眼睛，等她走远了回头说道，“跟外面传的一点都不一样，是个不错的苗子。”
可惜不是科班出身，之前也没有演戏的经验，功底比同期的流量小生小花还差。不过学习的态度不错，如果肯下点苦功夫......
张导是有名的“臭脾气”，什么事儿都挂在脸上。难得他能在背后夸人，沈卓先是一愣，旋即点点头，“您一直都有眼光。”
他也觉得还不错。
外界媒体说的那些事情他绝对不会信，以前对陆然的了解也止步于她夸张的妆容上，至于人品不近距离接触谁能知道。
至少在剧组里的这段时间她装的很到位，谦虚认真、也没有任何恶习。甚至妆容改了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顺眼多了。
果然媒体写的东西都不能信。
关煜在旁边抿着嘴笑。
被沈卓一巴掌拍过去，“笑就好好笑。”
关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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