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也是有尊严的，不是吗？”有人打趣道。
“行了梁少，你就给她们赔礼道歉好了，何必一般见识。”
刘青雨看向一直在抹眼泪的小蝶，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她隐约觉得，这件事当中一定还有猫腻，只是小蝶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肯当场言明。
“你们在这里维持秩序。”刘青雨对其他警员说，“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离开会所，也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说完她把目光转向小蝶：“你随我来。”
刘青雨带着小蝶走进卫生间里，确认无人之后，她双手抱胸，神色变得凝重，来回踱了几步才缓缓开口。
“不要害怕，说出实情，我会为你做主的。”
小蝶迟疑了好一会儿，又四下张望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小声说：“姐姐，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先说说看。”
小蝶抹了抹眼角，极力压低声音：“之前在舞池里，灯光昏暗，那个家伙靠近我，不仅仅是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他还做了什么？”
“他的身体里钻出一条蛇。”小蝶心有余悸地说。
“蛇？”
“我也不太能确定，总之就是像蛇一样的东西。”小蝶努力回忆，“软软的，黏黏的，非常恶心。它企图钻到我的裙子下边，我害怕极了，立刻想要挣脱逃开。”
“然后呢？”
“然后那个贴在我身旁的家伙用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让别人看着像是在跟我跳舞。我惊恐万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就尖叫出声。”
刘青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说的都是真的。”似乎担心刘青雨不相信，小蝶说着就掀开外套，露出了裙带。
刘青雨清楚地看到，那裙带上有一道条状的痕迹，上边还残留着一些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
“你能肯定那确实是一条蛇？”她沉住气问小蝶。
“这个我说不准，也可能……”小蝶说到一半，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也可能是触手。”
比起蛇，刘青雨更愿意相信后一种猜测，她不是腼腆的小女孩，这种恶俗的事物在她心里起不了什么波澜。如果是以前，她或许只会觉得触手什么的，只是龌龊恶心。
自从认识陆弈以后，她就有了更深的理解，男人的某些嗜好，实在令人发指。
“我先从你的裙子上提取一些样本作为证据，这件事暂且不要声张。”刘青雨对小蝶说，“等我们调查清楚以后，不管犯案的是什么人，都会受到严肃的处理。”
刘青雨重新回到大厅的时候，跟小蝶一起的那些男孩早就群情激奋，跟梁逸吵得不可开交。
“想打架啊？”
男孩们热血上涌，一个个的想往前冲。
嘭——
突如其来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胆小的人已经蹲在地上尖叫。
只见梁逸手里提着半只酒瓶走上来，指着男孩们大声喊道：“打架是吗？来来来，老子给你们一个个捅出个窟窿来……”
男孩们同时后退，他们有热血，更害怕流血，他们不怕打架，但怕被打啊。
“怎么，都怕了？”梁逸冷冷一笑，“你们这些黄毛小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跟我耍横？”
“……”
男孩们愤怒不已，却不敢再跟梁逸针锋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狰狞，眼睛充血，却又什么都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梁逸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要闹事！”一个警察急忙走过来，挡在梁逸和男孩们中间，并警告梁逸，“把酒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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