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味道当真不错。”
乐鱼将脸别开,小小的拳头,狠狠攥着。
钟自羽还是在笑:“任性的孩子,叔叔可不疼。”
“坏蛋!”乐鱼磨着小乳牙,一字一顿的骂:“大坏蛋!”
“过奖了。”钟自羽见他不吃,索性掰开他的嘴,将那块玉米糕,往里面塞。
乐鱼挣扎着甩头,牙齿紧合,就是不吃,钟自羽也很耐心,他便看看,是这孩子的牙口硬,还是他的手硬。
没一会儿,乐鱼的脸颊两腮,已经印出青紫的痕迹,而那玉米糕,也终究全塞进了乐鱼嘴里。
乐鱼拼命的往外吐,可嘴唇被压住,吐不出来。
乐鱼闻不出这糕点里下了什么药,也尝不出任何药味,但就因如此,他更是不敢吞,无色无味的药这世间太多了,他不识得的药也太多太多了,他不能大意。
而就在此时,同样被方才那一掌震得摇摇欲坠的咕咕从地上爬起来,它艰难的扑过去,一个利嘴叨在钟自羽后脖最软的那块穴位上。
钟自羽脊椎一麻,手上微松。
大略谁也没想到,一只鸟,竟会用利嘴代替银针,刺入人体穴道,且刺得又精又准。
而就在钟自羽脱手的一刹那,咕咕爪子一抓,将乐鱼抓入掌中,翅膀一扇,瞬间将他带到半空,在朝远处飞去。
钟自羽按着自己的后颈,眯着眼瞧着那已经飞出数丈远的一人一鸟,常年含在眼角的温和,终究消失无踪。
咕咕只是只幼鸟,若是成年的老鹰,提着数十斤的食物,在天上飞一天一夜也不会累。
但幼鹰不行,且还是只没有经过严酷训练的小鹰,只飞了数十息,咕咕就提不住了。
咕咕艰险的找个了空地降落,把因为食了那玉米糕,已经朦朦胧胧,意识不清的乐鱼放下。
它站在乐鱼身边,用尖嘴去怼乐鱼的脸颊,想将乐鱼叫醒。
乐鱼眼睛半睁半闭,他身子微微侧了侧,捂住自己的胸口,声音软软的喊着:“娘亲……”
咕咕看看左右,想飞去叫人,又怕自己一走,乐鱼一个人在这儿不安全。
小鹰很着急,一次出门,珍珠哥哥不见了,小主人又受伤了,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咕咕很慌,很怕,又无济于事,还害怕坏蛋追上来,就只能用嘴,再去怼小主人的脸,见小主人已经迷迷糊糊的仿似昏迷过去,咕咕索性用爪子去推他,可不管怎么推,小主人就是不醒……
咕咕急的跳脚,却听此时,一串脚步声,从远而近,慢慢走来。
咕咕立刻抓起乐鱼,将乐鱼拖到附近一块树冠里,利用茂密的树叶,将自己与小主人都遮住。
咕咕尖锐的眸子看着下面空地,没过一会儿,便瞧见一位看不清容貌,面带纱幔的女子,缓缓而来。
女子的手里,还拖着一只黑色的鸟儿。
一看到那黑鸟,咕咕便眼前一亮,确定了小主人挂在树冠上不会摔下去,就飞出树冠,直直的冲下去,要将珍珠哥哥抢回来。
而就在咕咕刚冲下去时,那戴着面纱的女子猛然转首,清灵的嗓音喝了一声:“停下!”
咕咕知道那是对自己说的。
咕咕也怕自己冲的太狠,误伤珍珠哥哥,便缓下速度,谨慎的停在半空中,扑扇着翅膀,对着那女子叫唤:“咕咕咕咕……”
女子顺手将黑鸟递过来,道:“喏,还你。”
咕咕立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稍稍往前飞了一点,又停住,见那女子的确没伤害自己的意思,就又前面一点……
如此过了好半晌,咕咕终于挪到最前头,伸手一抓,将昏迷不醒的黑鸟抓到手里。
用尖嘴去蹭蹭那较小的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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