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源却不言，只是拔出了剑，“决斗！”这把剑，婉宁以前从未曾见过，他不是使刀的吗？
婉宁秀眉微颦：“为何？”
“取你性命！”
婉宁定定地望着墨源，他深遂的眼里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成分。
“我们无冤无仇，你却突然要杀我，是蒋家？他们给了你什么？”
墨源却不答，手中剑挽了个剑花，攻向了婉宁。
动真格的？婉宁一动不动地望着飞速刺来的宝剑，面色丝毫未变。
墨源用的只是武力，而非灵力，但光是武功的境界也高了婉宁太多，剑未至，婉宁已被一股强劲的剑气逼得肌肤生疼。
她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夺命之剑刺向自己的眉心。
剑尖，在距离少女眉心寸许之地蓦然停了下来，墨源深遂的眸子更深了几分，“为何不躲？”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神色淡然地望着他，“命是你救的，想要拿去！”
墨源拧眉：“在试炼之地，你救过我，我们扯平了！”
“那日你虽受伤，但没有我，你依然可以逃脱。而我不同，若不是你，整个地球上只怕没人能够救得了我。”
墨源脸沉如水，“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婉宁望着他，不言。
墨源眼中杀气乍现，声音有如冰霜：“还手，我墨源手下，不杀无抵抗之人。”
婉宁还是不语。
墨源收剑，后退，一双眼睛紧盯着婉宁，怒意愈燃愈烈。蓦地，他举起宝剑，大叫一声，如风般冲向了少女。
“啊——”随着一声大吼，宝剑瞬间没入少女左腿。
“噗——”锋利的宝剑洞穿了婉宁的左腿，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地板上，裤子瞬间被鲜血染红。
少女眉头都没皱一下，嘴角反而泛起抹娇艳的笑容，“墨源，我还是不信你真的会杀我。”
“是吗？”墨源声音冰冷，眼都没眨一下，抽出宝剑，手起剑落，“噗——”的一声，婉宁的右腿被刺穿。
“现在信了吗？”
钻心的疼痛袭来，婉宁身子颤抖了一下，又倔强地挺直了脊背，嘴角微微上扬：“我还是不信！”
“噗——”左肩被洞穿，宝剑蓦地拔出，带起一逢鲜血，四处飞溅。
“信了吗？”
“不——信——”婉宁声音都开始打颤，却仍紧盯着那人的眼睛，嘴唇哆嗦着，险些维持不住笑容。
墨源眸色更冷，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般冷酷：“好，既然如此，你——去死——”
死字未出口，那剑再次举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刃，反射在了少女的眼睛上。
婉宁杏眼微眯，望着那剑，嘴角笑意渐苦，下一秒，胸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婉宁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心脏处。
一柄宝剑穿胸而过，婉宁想笑，可一张嘴鲜血便不断地涌了出来。
少女挣扎着，仍旧是笑了，仿佛自嘲，仿佛释然，又仿佛凄美……
“住手，你在干什么？”谷欢惊怒的声音蓦然响起，紧接着攻向了墨源。
许仙也来了，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即将倒地的曾孙女，“宁儿，宁儿——”
然而怀中少女大大的杏眼无神地睁着，口中鲜血直涌，蓦然头一歪——
“宁儿——”许仙目呲欲裂，嘶声大喊着婉宁的名字，胸中怒意翻腾：“小子，纳拿来——”
许仙大吼着，抽出长鞭加入了战圈。
墨源冷冷地扫视了眼谷欢和许仙，蓦然转向，几个纵跃便向山下奔去。许仙如何能让杀了自己曾孙女的人洒脱离去？他双目圆睁，如风般追了出去。
然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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