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上一次真的是被萧太后欺负狠了,要不然这子的眼睛里怎么尽是冒着要报仇泄愤的幽幽绿光呢。
陈叶青嗤的一声笑道,“是啊!芳姑姑厉害又怎样,到底不过是个贱命的奴才,一个靠着主子才能生存的奴才有什么好忌惮的,拔了她那层纸老虎的皮,看她还不给老子现出原形;至于萧太后,一个没有丈夫没有儿子的嚣张女人,抽了她的筋骨,看她还能闹腾到几何?现在的皇帝可是赵礼,恨不得她立刻就能去死的赵礼。”
到最后一句话,陈叶青邪魅的一笑;那张本来端静柔美的脸颊立刻因那邪魅的笑容顿时宛若林中精灵一样,带着几分妖,几分媚,硬是让那张端庄的容颜明艳照人、勾魂摄魄起来。
太源宫内殿
萧太后拿着一枚浑身通翠翡翠镯子往自己皓白的手腕上戴上去的同时,凌厉的双眸一看身侧,开口便问向刚汇报完情况的芳姑姑:“你此话可当真?”
“奴婢可不敢有半句谎言欺骗太后您。”到这里,芳姑姑摆出一副可怜被欺负的模样,继续道:“那司马媚不知在外面吃了什么坏东西,一回来就变的趾高气昂不,甚至还无视奴婢,无视太源宫的威严;奴婢给她行礼她装作没看见,让奴婢成了宫里上下的笑柄,还有那模样,什么来请安的,别真是来找太后您算账的。”到这里,芳姑姑悄悄地抬起眼偷偷地看了眼脸色阴郁的萧太后,继续添油加醋:“太源宫外面明晃晃的摆着凤撵,这不是在变相刺激太后您以前只是个贵妃,再盛宠无双也无权利无福分乘坐那仅属于皇后的凤撵吗?还有这又是宫女开道,又是太监断后的气势,更是要生生将咱们太源宫比下去;炫耀自己宫里的奴才多也不是这样的炫耀法子,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芳姑姑常年伺候在萧太后的身边,最是清楚自己的主子喜欢听什么话,不喜欢听什么话;刚才的那两句报告,虽都无伤大雅,可句句刺中在萧太后最心痛的心尖尖上。
当年萧太后盛宠无限,可做到头了也不过是一个贵妃娘娘;底下最尊贵的皇后之位一直都被另一个女人霸占着,纵然那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先帝的心,可先帝还是舍不得废去那个女人的皇后之位,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做事圆滑又懂得隐忍从不犯错之外,更重要的事,先帝的长子乃是那个女人所出。
对皇后之位肖想已久的萧太后却永远也无法得到那个位置,这根刺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未从她的心口拔除过也就罢了,甚至还随着时间的增加,她对皇后之位的执念简直是越来越深;刚才芳姑姑口口声声提起来的凤撵,可不就是在提醒她曾经纵然风光无限,可终究还是败给了一个无法触摸到的皇后宝座吗?
想及此处,萧太后就再也无法忍受;才戴上手腕翡翠镯子一把就被她抹了下来,且听见一声脆响,那价值千金的翡翠镯子就被她恼羞成怒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芳姑姑忙跪在地上不敢话,只是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珠子里却是满满的阴谋算计:司马媚,让你惹老娘不如意,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陈叶青坐在正殿上,自然是没听见内殿里传出来的动静。
直到萧太后由芳姑姑和众多宫女伺候着从内殿走出来,出现在正殿的那一刻,陈叶青才一脸温柔笑意站起身,端静美丽的脸颊上漾起恬谧迷人的笑容,白净如珍珠般的贝齿在初阳之下显得格外玲珑可爱;可就是陈叶青这刺眼的笑容,让萧太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犹然腾起一股怒火,就像是在烧红的铁板上泼了一层水,‘刺啦’一声,瞬间燎着了两人之间本就水火不容的关系。
萧太后冷着一张脸看着陈叶青脸上灿烂的笑容,喉间轻轻地冷哼一声,直接走像台阶,居高临下的坐在上位。
陈叶青像是看不见萧太后脸上对自己的不悦一般,笑盈盈的走上前,就是躬身行礼道:“臣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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