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萧太后看着陈叶青那副恭顺有礼的模样,又想到刚才芳姑姑在她耳边起这个女人故意刁难芳姑姑,任由她屈膝行礼了许久都不曾叫起;对她萧如月的下人摆脸子,那就是对她萧如月摆脸子;当下萧太后一不做二不休,学起陈叶青刚才对待芳姑姑的模样直接无视陈叶青。
但陈叶青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他不屑用一些花花肠子使一些绊子,但并不代表他不会使用;而今他既然敢出现在太源宫里,就没什么好顾及、好忌惮的!老巫婆既然敢到他的地盘踢馆子,那就别怪他不尊重老人!
陈叶青沉了沉脸色,在对着萧太后进退有度的行过礼后,就立刻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仿佛管不管那个女人对不对他一声‘起身’他都无所谓,那副根本就不将萧太后放在眼里的姿态算是彻底表露出来。
萧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这司马媚居然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看着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女人又挺起腰板直直的站立在自己对面时,萧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指着陈叶青,一时唯有语塞:“你……你竟敢、你……。”
陈叶青淡然的笑了笑,极为真无辜的冲着怒火中烧的萧太后眨了眨眼睛:“太后这是怎么了?难道臣妾做的不妥吗?如果臣妾真的做了什么让太后生气的事,那臣妾在这里向您赔罪,但请太后谅解臣妾一片辛苦之心,臣妾刚从宫外回来,连口茶都来不及喝便来探望太后,这份心意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话间,陈叶青又是一副端庄有礼的对着萧太后微笑着,可那笑容,连碧莹和黄梨都看着刺眼,更何况是已经生气了的萧太后。
芳姑姑看着如此狂妄自大的陈叶青,心口一阵恼怒,对着萧太后的耳边就道:“太后您现在可亲眼看见了吧,咱们的皇后娘娘,今非昔比了。”
萧太后攥紧手指,直到修长的义甲刺破了她掌心柔嫩的肌肤,这才让她堪堪找回些理智;萧太后知道,对面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惹怒自己。
“皇后一路辛苦,哀家听皇后在宫外遭遇的险境之后,可是日夜在宫中祈求菩萨能保佑皇后平安回宫呢。”
陈叶青一听这话,嘴角的笑意就越来越扩大;果然这个老巫婆的道行很深,要不然他都这样挑衅她了,她还能稳下来;不过,他既然亲自前来一趟太源宫,可没想过要空手而归。
陈叶青伸出手,立刻就见伺候在身侧的碧莹忙上前扶着她坐回到刚才的位置,那一动一静间的目中无人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直气的坐在上位的萧太后双手微颤,脸色难看。
“臣妾托太后洪福,更是得了皇上的相助,这才能够平安回来;想必臣妾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后宫一切事物都劳烦太后费心照顾了。”
这,就开始了!
萧太后敛了一股诡异的笑容,看着陈叶青:“哀家瞧皇后这气色,果然是极好的;还是宫外的水土养人,将皇后的心性养的都大变样;刚才哀家听外面的奴才皇后刚回宫就直接来太源宫请安,可是哀家现在怎么看着皇后并非请安这般简单;还是现在宫里的这帮替主子传话奴才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连个话都带不好,前一刻还着请安的话,后一刻变就变,着实要哀家头疼。”
陈叶青嘴角的笑容扯了扯,老巫婆段数很高,这是假借传话奴才的问责变相在暗骂他是个奴才;只是老巫婆若是以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能将他打发了,那可就大错特错。
陈叶青摆出温良谦恭的姿态,对着萧太后道:“太后教训的极是,现在当值的奴才们的确是越来越不中用,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撒泼卖傻也没罢了,居然痴心妄想到他人的地界胡作非为,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也要看看这只猴子够不够资格取代老虎,太后也该知道,这下万物良莠不齐,万一那只成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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