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所以,怀揣着这样梦想的宫侍们都希望能在皇宫的岁月中讨得一个好差事,好多进一些油水;但是在这皇宫之中,真正的好差事又能有几个?皇宫之中,虽然好差事不多,可真正吃苦多好处少的差事却是一大堆,这当中,自然当属洒扫奴才之位首当其冲。
所以,当一般人被宗亲府安排到洒扫奴才这个活的时候都是一副到了八辈子血霉的叫衰样;可他杜离被分配当了洒扫奴才后却也是一副蔫搭搭的可怜相,这其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大伙儿一样,抱怨着这洒扫奴才的活儿是又苦又累油水又少,可只有杜离自己知道,他这是另有苦楚。
当洒扫奴才辛苦一点倒也无所谓,可是,当这样的奴才确是有个大大的不好之处就是每都必须要早起晚睡方才可以。
当各宫的主子还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觉时,他们就要起来拿着笤帚和簸箕赶到御花园打扫,当色大亮之际,他们必须要将手里的活儿干完才能下去休息,平常时间,他们这些当洒扫奴才的人是不可以随意行走在御花园的,原因是害怕自己的粗鄙冲撞了各路的贵人;到了夜晚,当各路人都开始回宫歇息的时候,又是他们扛着扫帚出来打扫的时间;总之就是这御花园的洒扫奴才跟平常地界的奴才不太一样,当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们在干活,当别人在干活的时候他们却在休息,永远都过着和正常人不一样的生活。
杜离愁苦的也正是这事,赵靖将他送进皇宫,为的就是让他看一看新拨进初荷宫的那个宫女是不是被人做了易容换面之术,但谁知他这作息时间和正常人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现在别让他去观察那个人是不是被人变脸了,他就算是想偷偷溜去初荷宫主动找那名宫女都不可能。
跟靖王约定的三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但杜离到现在除了每扛着扫帚扫地,真的是什么事儿都没干成。
所以这两下来,杜离的整张脸愁的都快变成一整条苦瓜,任谁看见了都是一副避让三尺的架势。
当晚,就在杜离又扛着扫帚去自己分配的那块地界打扫时,忽然听见耳后传来一阵风声,现在气渐渐热了,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有一阵一阵的清风吹过,所以杜离也没当真,只顾着埋头干活,一边还想着明要不要拼一拼,去主管他们这些洒扫奴才的总管那儿一声,编一个理由是自己身体不适之类的,抽出空余的时间去一趟初荷宫,找到那名宫女瞧上一眼辨别出真伪后,好在明晚上向王爷汇报才是。
许是杜离思考问题思考的太认真,身后的那阵凉风吹过许久之后,他还是没反应出来身后有什么异样,直到有一双手轻轻地从后面幽幽的搭上他的肩膀,他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在他慢慢的转过头看清楚那站在月光下挑着嘴角对他露出一对虎牙的夏凤轻时,适才彻底反应过来,刚欲扯着脖子一声尖叫,就看那手执玉骨折扇的男子一个滑步顺到他的身后,然后一把捂住他那张将要张大的嘴,又是拖又是拉的硬是将人给拽到了一座假山背后。
杜离自从上次在靖王府内被靖王爷的暗门子吓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受到过如此惊吓,突然被这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夏凤轻如此一惊吓,手里的扫帚什么的全部都飞了,在被夏凤轻生拉硬拽的拖到假山后面之后,就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那个将他挤在假山和他胸膛之间的男人,眼泪横流。
夏凤轻死瞪着眼前这个害的他念叨了好几个月的侩子手,捂着他的手更是带着一股劲儿,死死地压在杜离的脸上,咬牙切齿的低吼:“我当你当初偷偷溜走是为了什么?原是太医当够了现在当起扫地的太监了?侩子手啊侩子手,你以为你能逃出本殿下的手掌心吗?啊?”
杜离打死都不敢相信夏凤轻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后宫之中,更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前几个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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