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负蹂躏的画面几乎历历在目,如今这般再见,他又是这样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这简直就是要把他抽筋刮骨的架势嘛!
想到这里,杜离再次泪奔了,在泪奔的同时连鼻涕都流了下来。
夏凤轻的一只手还捂在杜离的口鼻上,忽然感觉到指尖一阵黏稠,然后在他想到什么的时候,一下就嫌弃的将自己的手从杜离的脸上移开,然后拿到眼前一眼,果然——满手的鼻涕哈拉子!
这下,算是彻底恶心死夏凤轻这只洁癖鬼了,想当初他为了给司马媚接生已经忍着极大地不耐硬着头皮看了那女人的下体,本以为那已经是他人生最大的承受极限,只是当今晚杜离将满鼻子的鼻涕喷到他掌心的那一刻,他真的是想要自杀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夏凤轻的整张脸由赤红变成了铁青,再由铁青变成了蜡白,最后回归为一片黑色,接着在杜离惊吓过度的眼神下,夏凤轻他——暴走了!
“侩、子、手!”
听着近在耳边的咆哮声,杜离害怕的一下就蹲坐在地上,瑟缩着的身板不停地打冷颤。
至于夏凤轻,在一声怒吼之后,一下就将自己的整张手狠狠地、重重的抹在杜离的身上,像是要将自己的整张手疵烂似的狠狠地在杜离的身上蹭。
杜离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只能闭着眼睛任由夏凤轻对着自己为所欲为,直到夏凤轻粗喘着气在他面前稍稍冷静一些后,他才怯怕的慢慢睁开眼睛,偷偷地看着眼前这气的胸口依然一鼓一鼓的男子。
“,你是不是本殿下的灾星,为什么本殿下一碰见你就准没好事。”
夏凤轻气鼓鼓的死瞪着眼前这瑟缩成一团的东西,看着他水雾雾的眼睛,恨不得再次伸出手将他往死里蹂躏一通再。
杜离瞧着夏凤轻那神色虽然是怒气冲冲,但是跟刚才那副眼睛发红死瞪着他的模样要好了许多,这才清了清嗓音,声音软软的道:“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夏凤轻冷哼一声瞪着杜离,倒是也不遮掩:“本殿下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在蓟州凌国行宫外忽然失踪,本殿下还以为你被人给摁死了呢,没想到却一个人偷偷跑回了大周的京都,居然还潜伏进了靖王的府邸,侩子手,你现在是长出息了呀!”
到这里,夏凤轻就从腰间的玉带上拔出自己的玉骨折扇,一下一下的拿着扇尖敲着自己的掌心,似笑非笑的盯着依然胆如鼠的杜离上下打量。
至于杜离,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大夏七皇子居然会一路追随自己回到了京城,甚至还将自己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当下在担惊受怕的同时,更是对眼前的男子多了几分敬畏:“殿下,臣不是故意偷偷离开凌国行宫的。”
“那是为什么?”夏凤轻最是生气这子当初的不告而别,想到自己在大雪气里跟个疯子似的骑着马到处找他,就气的火冒三丈:“你是害怕本殿下再欺负你吗?还是你觉得那凌国的行宫比不上大周的皇宫,你宁可在大周的皇宫当一名洒扫的奴才,也不愿意进凌国行宫?本殿下告诉你杜离,老子最讨厌别人不一声就玩消失,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不知道你忽然玩失踪多少人牵肠挂肚吗?今你不把话清楚,本殿下就不放你走。”
杜离怎么也没想到夏凤轻会出这样一番话,当下在征愣着的同时,本是布满雾气的眼睛里悄悄地闪出一丝明亮,声音软软的问夏凤轻:“殿下是在担心臣?”
“担心?哈哈——老子会担心你?”夏凤轻‘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像是带着一点心慌似的一把遮住那双微微有些晃动的眼睛,再次看向杜离时,又恢复成往昔的刻薄刁钻样儿:“你一个太医哪儿来的自信,本殿下会担心你吗?本殿下只是有些不习惯,每都有一个人在本殿下面前等着让本殿下欺负,本殿下就是喜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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