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萧玉桃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萧意会成为第二个萧贵妃?她,这是好心的再提醒我们吗?”事后,碧莹好奇的凑到陈叶青面前,很是不解的问出这个问题。
陈叶青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殿外灿烂的日光,道:“她才没有那么好心呢,她只是不允许自己都没搞定赵礼,也不愿意让萧家的其他女人也搞定他,充其量不过是嫉妒心作祟罢了;再,当年的萧贵妃横行一时,连先皇后都要避其锋芒,她这么也会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无法安安生生的坐在这个凤位上。”到这里,陈叶青一声不屑的冷笑:“不得不讲的是,萧玉桃这招棋虽然下的烂但她的目的多少还是达到了,我的确是心里很不爽,还有那个萧意,看样子真的不能觑了,毕竟那可是萧太后真正选择的人;老狐狸之所以被称之为老狐狸,不光她狡猾,更重要的是她的的眼光毒辣。”
碧莹一听这话,立刻就有些慌了,忙开口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呀?难道这个萧意真的会成为咱们的对手?”
“萧家的哪个女人不是咱们的对手?你着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就不相信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姑娘,能成什么大气候?赵礼要是这么简单就被勾引走,那他也不配被我这样惦记着。”
完,陈叶青就又端起茶盏,悠然自得的轻压了一口。
*
关雎宫中
凌洛辰看着匆匆忙忙,神色慌张的扶桑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时,手中的朱砂笔微微一顿,清亮的眼睛落在一旁伺候的贝子身上,贝子就心领神会的带着满宫上下的宫侍们弓腰走出关雎宫。
只是贝子在步出关雎宫后,怀疑的眼神更深更浓的落在渐渐紧闭的宫门;他自幼便照顾在赵礼身边,在这个世上,除了柔妃娘娘,怕是就连皇后娘娘都及不上他来的了解皇上;可是这些下来,他疑惑了,他猜测了,甚至捉摸不透了。
为何皇上的言谈举止开始变的有些不一样?起先他只是认为皇上有了如此变化不过是因为前朝政事繁忙,情绪略有不稳罢了;可是这么多都过去了,皇上的性子越来越跟以前有着强烈的冲突;就拿这后宫之事来吧,贝子最是清楚皇上是最不喜欢跟宫女搅和在一起的,可是如今呢?
皇上已经数日不宿在芙蓉宫也就罢了,居然还跟一个初荷宫的宫女经常来往;而且他们相见的时候就连他都必须退出去,关于这一点,贝子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困惑,更是有股从内心深处升起来的被排斥的感觉。
忠心耿耿如贝子,就算是给他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怀疑此刻坐在龙椅上的人会是他人,他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快的事,这才会被皇上这样日渐疏远,一点一点的消磨了他们主仆间的那点情意。
关雎宫内,凌洛辰才不知道贝子此刻纠结的内心,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这一脸纠结的女人,冷冷的笑着:“怎么?终于闯祸了?”
扶桑心急的抬起头,惶恐不安的看着凌洛辰:“殿下,皇后娘娘去了初荷宫,萧玉桃是要完了,你要想办法保住我,我不要跟着萧玉桃一起遭难。”
凌洛辰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双手一抄放在胸口,看着扶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冷漠:“本殿下当初就警告过你,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可是你呢?你真以为有本殿下坐镇关雎宫代替了赵礼,你就会是这后宫的主人吗?司马媚不是好惹的,这一点你早该知道;现在惹祸上身,终于开始着急求救了。”
扶桑不是没听出此刻凌洛辰对她的冷眼嘲讽,可是,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没想到这个萧玉桃当真会是如此无用,他更没想到司马媚的手脚会这么快,当初烧死黄问兰的时候她都能忍着,为什么在她杀死净月这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后,司马媚就不肯再忍耐了?
终究是她一直瞧了司马媚,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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