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炸毛的倾向,忙耐着心的安抚道:“你瞧你,怎么又到这个话题上了?我只是瞧着咱们毅儿这几情绪有些不对劲,什么时候他是因为白楚楚这样了?你就别再这样神经敏感,儿子好不容易回京当差,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晃悠,若是你又不管不顾的发作他,又将他逼走了;到时候你就算是哭晕到我怀里,我也不骑着快马去追他了。”
国公夫人虽然生性娇蛮,可毕竟是个心疼幼子的好母亲;一听丈夫提起往日自己做出的糊涂事,这才悻悻的收回满脸的嗔怪,转而紧张的看着自家夫君,开口问道:“既然不是因为白楚楚,那他是因为什么?”
“我就是因为不知道,这才会来问你;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连儿子的心思都摸不准?”
国公夫人一瘪嘴,讨厌的瞪了眼略带问责口吻对她话的夫君,道:“你生的儿子是个什么心性你会不知道?毅儿的心简直比海底针还要难捉摸,我怎么可能揣摩的出来?你要是好奇你自己去问,何必跑到我这里来追问我?”
老国公被夫人一噎,顿时有些不出话来:“我这不是不太好意思去问他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他亲爹,父子俩交流一下很奇怪吗?”到这里,国公夫人一下就从老国公的怀里跳下地,搀扶起自家夫君那高大的身材就推着他往外走,一边走着还不忘一边:“你要是真的这么担心儿子,就亲自去问;别想着让我代替你去,等会儿我要跟着几个姐妹出去赏花,才没那个心情围着你俩这老爷们转呢,去去去!别打扰我!”
老国公本来是向妻子讨教儿子这是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可是这话还没几句就被轰出了房门;看着随声关上的房门,老国公颇有些无语;耸了耸肩后,干脆就听了爱妻的话,直接就朝着裴毅的院走去,看样子是真的要亲自去问的意思。
只是这老国公刚从爱妻的院子里出来,走在后院的假山附近时,就看见门房的人迎着一个宫侍从回廊方向朝着他这边走来。
宫里来人了?是来请毅儿的吗?
老国公微微拧了下眉心,就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假山前面,一脸深思的等着那名宫侍和门房奴才走来。
黄梨是个眼尖的,瞧见老国公站在那里不动就知道这是在等着他们,让主子等着奴才,而且还是这样大身份的主子?当下黄梨就脚底抹油,快速的朝着老国公奔去,瞧着那架势便是哪里敢怠慢一步的样子。
“国公爷!”
黄梨来到老国公面前就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张弛有度的做法也算是让老国公对眼前这奴才有了几分好感。
老国公上下打量了一番黄梨,从他的穿着上判定出眼前这公公并非是御前行走,沉凝了一番后,问道:“公公是哪里宫来的?”
黄梨客气道:“奴才是在芙蓉宫当值,今日奉了娘娘的懿旨,宣裴大人进宫有事商量。”
皇后寝宫?老国公的眉心又拧起来,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何时跟皇后娘娘走的这般近了?
心里虽然好奇着,但老国公毕竟是在官场上浸淫了数十年的人,在对着黄梨宽厚一下后,就示意跟在黄梨身后的门房,:“皇后娘娘宣召,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三少爷,快些带公公去寻人吧。”
着,老国公就脚步一转,看样子是准备原路折回,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找裴毅。
黄梨瞧着眼前这上了年纪的老国公,知道像老国公这样的人物大可不必再吩咐一边府里的奴才带他去寻人,而今老国公既然都这样了,想必也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前;黄梨想明白这一切后,就忙又朝着老国公行跪礼,直到老国公的脚步声走远了,这才站起来随着门房奔向裴毅的院子。
*
芙蓉宫内
急匆匆被陈叶青找来的裴毅在看见眼前托盘上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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