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叶微笑道:“好了,现在是四对八,你们的人数是我们的一半,不过你们依然有优势啊。”
连云白恶狠狠的道:“你刚才不是过不插的吗?”
落红叶一副无辜的样子:“对啊,刚才我是来看戏的嘛,当然不出了,可是现在戏看完了,而且你们在找我兄弟的麻烦,我当然不会袖旁观了。”
连云白怒火中烧,当即出,却被黄羽打断:“别急,这场戏还有个重要的角色没上场,蝉月,下来吧。”
蝉月与黄羽目光相对,顿了顿,还是跳了下去:“阴错阳差,你居然还真的是夜袭的人。”
我‘呵呵’一笑:“世事本就无常,我记得之前答应过你,要在三天之内见到夜袭的首领。”
催眠姥姥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双眼皱纹横生,连睁眼都显得很吃力。
“嗯。”蝉月头,然后看向剑不凡:“为何你要这样做,我对你不够好吗?”
剑不凡却不敢直视蝉月:“不,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对每一个男人都同样的好。我不能让拂柳御剑门毁在我的里,你若怪我,我无话可。”
蝉月听完后,重重叹了口气:“哎,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亲密带着哀怨的话语,冷夜中似温暖的歌曲,听到这,剑不凡抬起头,仿佛鼓足勇气,终于看向蝉月。
见剑不凡抬起头,蝉月的声音更加柔情:“你也知道我的男人很多,而现在在场的人当中,又有几个不是我的男人?落红叶占时不是,黄羽虽然也不是,可至少我的身子,里里外外他可都看清楚了,对吗?”
对最后两个字,蝉月是对着我问的,我只能苦笑,她的并没有错,那晚在百鸣山,我确实把她的身子看的很清楚。
“不,住口,你给我住口。”剑不凡突然间大吼,歇斯底里着,扑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一个可怜人。然后看了看蝉月,她的表情自在,和以前一样,很是享受折磨男人的乐,真的是无药可救,还是天性如此?
有的是,蝉月也在此时看着黄羽,迎着他的目光,蝉月仍然不变声色:“除了你们一个半之外,在场的人里,只要是男人,都是我的,对吧,五郎。”
土五郎如同一只最听话的狗一样头。可就在这时,剑不凡突然站起来,拔剑冲向蝉月。舞柳最强一式,纳无上剑意,携柳枝阴柔,此乃剑不凡最强之剑。
然而剑锋在蝉月三寸前停下,就算是他最强之招,可终非无敌,惜花和逐月的剑更强、更快、更狠。眼中的最后一眼,是满目的讥笑,到最后,只剩几缕白魂,在冷夜中,生死谁问?
“我没想到,你会袖旁观。”蝉月看着黄羽道。
“保得了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从他选择成为你情人的第一刻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你好像忘了此时的局面,又成了九对三,更何况你还有一个累赘。”
夜湮颖脸色一变,原本平静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
“不,你错了,是一对九。”
待钧之间,一道沛然魔力夹着地颤之威力压全场。无上威压,五行使登时受挫,连都挥动不了,土五郎更是跪倒在地。蝉月四人虽未这么狼狈,但也脸色苍白。而同样身在局中的催命姥姥和落红叶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